随着时间的推移,益州在房遗直的治理下变得越来越繁荣富强。百姓们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官员们勤政爱民、廉洁奉公。整个益州城呈现出一派和谐美好的景象,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辉煌灿烂的盛唐时代。
而这一切的功劳和荣耀,都应当归功于那位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勇于担当的房遗直大人。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书写了一段传奇佳话,成为了后世传颂的楷模和典范。
李世民在夜深人静之时,密谋着对益州的布局,他巧妙地将李承乾引入棋局,却暗藏玄机。他深知,一旦风云突变,需有人能独善其身,故而在皇帝安寝后,悄然安排李承乾入宫,意在减轻其未来可能的责任。
次日,王德的密报如同晨雾中的一缕清风,轻轻拂过李世民的心头。他凝视着长孙无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对这位妻兄深沉的算计的洞察。朝堂之上,长孙无忌的每一步棋都显得那么老练,仿佛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然而,李世民并未急于行动,他深知关陇系的稳固与重耳在外的安危,皆是他们制衡李恪的筹码。此时,李泰的突然发声,打破了沉默的僵局,他提议自己随父皇亲征,以军功磨砺自身,同时暗示太子李承乾公私不分,难以担当监国之任。
李承乾闻言,怒火中烧,仿佛被最亲近之人背叛。而李世民却对李泰的这番话感到意外,他未曾料到,这个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儿子,竟有如此深远的考量。
长孙无忌与温彦博等人纷纷附和,欲推李泰为监国,但李泰却谦逊地拒绝了,他深知自己尚不足以驾驭这复杂的局势。李世民望着这个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李泰,一个既有野心又懂得自省的未来储君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紧张,众人皆屏息以待,一场关于监国之位的激烈辩论即将展开。皇帝李世民的目光深邃,扫视着下方群臣,最终落在了李泰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青雀,你认为在你们兄弟之中,谁堪当此重任,监国一方?”
李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我皇兄李恪,乃是众望所归。”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长孙无忌、温彦博、王玮等人面色骤变,就连房玄龄、杜如晦等重臣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李泰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王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他深知,并州系曾无视他的意愿,私下与关陇系达成交易,企图将他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今日,他不仅要为自己正名,更要向并州系展示他的决心与力量。
“我李泰,虽非贪恋权位之人,但亦不容他人视我为无物。”李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我要告诉并州系,我李泰,绝非任人摆布的玩偶。至于李恪,他若能担此重任,我自然乐见其成。”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更是议论纷纷。长孙无忌等人虽心有不甘,却也知李泰所言非虚,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而就在这时,杜如晦站了出来,大声说道:“陛下,臣以为李恪殿下才德兼备,实乃监国之最佳人选。”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众多朝臣的附和。程咬金更是大声嚷嚷道:“吴王殿下弄钱的本事俺老程是亲眼见过的,咱们在外行军打仗,最担心的就是钱粮问题。若吴王殿下能确保钱粮无忧,那便是咱们最大的福气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支持李恪。温彦博突然高声反对道:“陛下,您刚刚金口玉言,吴王殿下三年之内不得回京。帝王之言,岂能轻易更改?”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李世民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了杜荷身上。只见杜荷一脸愤慨地指着崔知温怒斥道:“你姓崔的,明天就要娶太原王氏之女了。你死了之后,你儿子是不是就要背弃祖宗,不姓崔了?你清河崔氏,五姓七望,难道要因此绝子绝孙吗?”
崔知温被杜荷这一番话气得面红耳赤,正欲反驳之际,却被杜如晦一声怒喝打断:“孽障!休得胡言乱语!”杜如晦转身向李世民请罪道:“陛下恕罪,犬子在君前失态了。”
李世民看着杜如晦一脸自责的样子,心中暗笑。他深知杜如晦的用意所在,却也懒得点破。于是他便顺水推舟道:“罢了罢了,年轻人嘛,口无遮拦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杜荷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杜荷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谢恩告退。而就在这时,一直未曾表态的褚亮站了出来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讲吧。”
褚亮犹豫了一下道:“臣以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妨等吴王殿下处理完益州之事后再做决断。若吴王殿下能成功解决益州之困局,那便是大功一件。陛下可借此机会特赦吴王殿下回京之禁令。”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再次议论纷纷。长孙无忌等人心中暗骂褚亮狡猾,却也无可奈何。而魏征则大声附和道:“臣赞同褚大人之言。此举既可检验吴王殿下的能力又可彰显陛下之英明。”
最终,在李世民的主持下,朝议达成了一致意见:传旨李恪即刻前往益州处理事务;裴承先及所有参与压下折子之人一律收监待审;长孙无忌因知情不报罚俸一年;太子则回东宫静候佳音。
退朝之后,长孙无忌与温彦博面色阴沉地走出朝堂。他们深知今日之败并非偶然而是必然——李泰与房杜等人的联手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然而他们并未放弃而是暗暗发誓定要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而另一边程咬金则大笑着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道:“老杜啊老杜你还真是腹黑啊!不过话说回来生子当如杜荷啊!这小子硬气得很不适合学你那些满肚子的酸儒腹黑还是送到军中历练历练吧!”
房玄龄闻言苦笑不已却也只得点头应允。他知道程咬金虽然粗鲁无礼但却是个直肠子的人说话做事从不拐弯抹角。而他自己则更擅长于幕后策划与布局今日之胜便是最好的证明。
长孙无忌与温彦博看着房杜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知道今日之败只是暂时的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然而他们也更加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太极宫内,晨光初破,新年的喜庆氛围尚未完全散去,却已弥漫起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息。杜荷那愣头青小子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刺人心。温度博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你确实对百裴承先太过敷衍,自负过头了。但愿李恪能妥善处理益州之事,否则……”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留下的是无尽的忧虑与期待。
大殿内,王玮与李泰相对而立,气氛凝重。王玮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魏干,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展示你治理江山的才能,你怎能轻易放弃?”李泰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不甘也有愤怒。他反唇相讥:“还要我继续帮并州系和关陇系打压皇兄吗?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至极!”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作揖道:“岳丈大人,人最忌讳的就是成为他人的提线木偶。我李泰,虽非圣贤,但也绝不甘于任人摆布。我早已暗示过你们,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并州系的利益,我一直在为你们争取,可你们呢?却从未真正信任过我。”
李泰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射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他继续说道:“从皇兄的丝路开始,到二次前往岭南,我无时无刻不在为你们争取利益。可你们呢?却从未真正将我放在眼里。我李泰虽非完人,但绝不会亏待自己人。然而,我也绝不会任由他人摆布。”
此时,新年的爆竹声在宫外响起,与殿内的紧张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李世民站在太极宫门外,听着那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心中却难以平静。他询问王德:“知节家的小子回京了对吧?”王德连忙答道:“陛下,程处弼宴会结束后便连夜前往益州了。”李世民闻言,眉头微皱,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长孙无垢在一旁笑道:“处弼这孩子真是有心,连毛线工坊都研制出了添加苎麻丝线的工艺。”李世民闻言,面色稍缓,点了点头道:“恪儿这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对益州袖手旁观。他看着裴承先在益州出丑,心中定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