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浔回来的时候训练都已经快要解散了。
总教官覃朗斜睨他一眼:“嘛去了?上个厕所这么久?”
“便秘不给?”季浔不咸不淡地呛回去。
“呵,德行。”
到了晚饭时间,覃朗宣布解散,学生们一股脑的就往学校食堂冲,那场面宛若千军万马。
覃朗走在季浔旁边,啧啧两声,侧眸的时候瞧见季浔手臂上抓痕,他带着探究的语气询问道:“手咋啦?”
俩人长得缓慢,步伐却习惯性的同步了起来,听到覃朗的问话,季浔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去,余光瞥见手臂上的痕迹,血迹已经干涸,下手可真不轻。
见此脑海中不禁闪过沉清如的模样,紧绷的面容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和,他眼皮微抬,睨着覃朗道:“猫抓的。”
“呵。”覃朗冷笑,骗鬼呢。
“好嘛,野猫抓的吧?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行,多谢关心。”
瞧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覃朗就来气,这家伙有事满他。
他沉思,眸光不经意间瞥见缓步走过来的明艳身影,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格外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季浔已经走远了,根本不等他,忍不住暗骂,提步追了上去。
“你小子。”覃朗咬牙切齿。
“快说,快解释你和那位女老师的关系?”
俩人打了饭,坐在靠窗的角落。刚坐下,覃朗就凑过来在季浔耳边小声地询问道。
一楼是教师食堂,季浔抬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沉清如,她背对着他们,在和一众女教师聚集在一块吃饭,不时的偏头认真听他们讲话,会分享自己饭碗中的食物。
“你怎么这么八卦?”季浔收回目光,埋头认真干饭。
覃朗不理会他的揶揄,边吃边分析:“我记得一中是你的高中母校。”
“那你的初恋也是这个学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