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顺着流满淫水的小逼隙儿用力摩擦着,龟头一次次顶开那颗小小的阴蒂,陶夭夭被他一顶一个哆嗦,已经浑身没劲儿骚软得没边儿了。就知道嘤嘤哭着,而封杨庭结束一个长长的吻,看她微张的红肿小嘴里有柔软殷红的舌头,双目迷离,是真的忍不住了,几乎是低吼着问她:“你有没有病!”
陶夭夭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摇摇头。
而封杨庭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有病,我一定杀你全家!”话音落下,硬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那湿滑的穴口,但没想到她自己细细的手指头扩张不够,这蓄力一捅竟然只进去一个头多一点,就紧得塞不进了。
小穴里的媚肉疯狂的吸裹搅紧终于进来的大肉棒,陶夭夭爽得呜呜了两声,仰着头,舒服的大口喘息,但很快穴心里的瘙痒开始折磨着她,她自己小幅度的挺动腰肢,腾出一只手去摸还留在穴口外的大半条鸡巴。
“插进来,全部插进来,里面好痒啊,快点肏我。”
封杨庭却紧紧扣着她的下巴,紧实的肌肉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不断,“你里面太紧了进不去,那么多男人都没有把你这个骚逼操成大松货吗?还是说以前肏你的男人鸡巴都是金针菇。”
陶夭夭胡乱的摇头又点头,饥渴道:“快操进来,鸡巴快进来,我要死了……”
“不急。”封杨庭用力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啪”一声在更衣室里明显无比,下面小逼无跟着一松,他直接挺进去两分,然后一把将没力气站住的陶夭夭悬空抱起来!
两人微微连着的下体因为这个动作分开了。
陶夭夭顿觉凉飕飕的又空虚难耐,自己捉着那挺翘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又抵着穴口塞回去,不仅如此,怕它再滑出去,还双手都圈住。
封杨庭被她撩得快疯了。
“待会儿干死你,这么骚,这么欠操。”封杨庭一边说一边去吃她的小嘴,啃得她嘴唇红艳艳的,又大力的嘬着她软软小小的香舌吸咬,粗粗的呼吸一次次喷吐在她脸上,他开始往浴室里走去,随着走动,那被一双小手儿握着的鸡巴一点点捅进逼里,紧致的穴肉像是被硬邦邦的鸡巴硬生生凿开,他一点一点的插进去更多。
直到顶到了一小片阻碍。
封杨庭脚步猛地僵住,鸡巴瞬间又胀大了几分,他上过的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当然知道自己性器这会儿在那小骚逼里面顶到的东西是什么。
处女膜?!
这个饥渴淫荡又是自慰又是掰开腿求肏的骚货,竟然是个处?
封杨庭不相信,托着她两瓣儿嫩屁股妹子,试着轻轻的把鸡巴往那处女膜上顶,一边问她:“痛吗小骚货。”
陶夭夭摇了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
封杨庭往里面又捅了一点点,“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别人没肏过你?”
陶夭夭点头。
封杨庭内心顿时充斥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真他妈带劲,他想,但嘴上却嫌弃的说:“你这处女膜手术补回来的吧,就你这种一个人偷偷发骚的骚婊子,见到男人就会像发情的母狗看到公狗,恨不得脱了对方裤子强奸别人的鸡巴。”
埋在温暖甬道里的鸡巴能感觉到每当自己骚话说出来,热情的淫水就是一股接着一股流。
他又压低了声音,“不,我说错了,你这个小骚货……”
浴室到了,他把怀里的陶夭夭一下子顶到了挂着的大毛巾上!
陶夭夭低呼一声,体内那痛痛的地方差点被痛裂,顿时打了他肩膀一下,“你到底肏不肏我!”
封杨庭非要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厚!”陶夭夭被他鸡巴头上的淫液滋润了下,已经没那么虚弱,听到这话立刻愤愤的反驳:“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要不是我,我,我发作了……才不会找你这个大种马操我!”
说完,陶夭夭心里沾沾自得,看她临场发挥能力多强啊!都没说漏嘴说要不是快现原形了。
封杨庭看她嘴硬的狡辩完后脸上的得意,哼笑,“那你怎么会发骚的?”
他自然而然的把陶夭夭说的“发作”当做“发骚想被操”,笑得坏坏的很下流,“还不是因为偷闻
яοūenwu。de)到哥哥的味道发骚了,小骚逼早痒得流水,所以一边想哥哥一边自己插小逼是吗?”
他说:“可是你手指那么细,有哥哥鸡巴这么粗这么长,让你这么爽吗?”
“怎么可能有。”陶夭夭在这上面倒是诚实,但紧接着就催促,“你话好多,直接插进来不好吗,是捅不进来吗?”
“操!”面对着挑衅,封杨庭忍不住低骂。
接着陶夭夭就感觉到体内的大肉棒抽出去了,她惊呼一声,立刻要伸手去捉,但还来不及,下一刻抽出去的鸡巴就狠狠捅了进来!龟头狠狠撞破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女人贞洁的处女膜!
破瓜的疼痛让陶夭夭难以想象,她痛得大叫,然后疯狂的打封杨庭,抡拳头推搡他!
封杨庭没动。
他低埋头在她耳边大口喘粗气,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正全身心感受着鸡巴狠狠捅进一个从未有人占有过的小穴的美妙滋味。以前不是没上过处女,但没有一个像陶夭夭一样让他有种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爽!
两人交接的地方,慢慢的渗出了血迹。
陶夭夭打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淋浴开关,热乎乎的水兜头淋下,很快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把一滴滴处女血滴在地上,又顺着其他浴水流入地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