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傅斯寒眸光微动。
“不、不是!”
他昨晚没喝,现在又一副臭脸,许繁星哪里敢承认,“我就看到这里碗,收拾一下!我也不知道谁做的!”
她摆出一副‘我认真的没骗你’的正直表情。
傅斯寒走向言许繁星,她不自觉的往后退。
后腰抵在白桦木的栏杆上,男人转眼之间就将她困在栏杆和他的胸膛之间。
“昨晚去哪了?”
“回屋睡觉。”
许繁星不信傅斯寒这么聪明的人会猜不到,索性直说。
傅斯寒揉揉太阳穴,有些醉酒后遗症的头疼,被她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气得有些想笑。
“下巴上是什么?”傅斯寒的目光落到许繁星精巧的下巴上,那里有一抹青色,他抬手就去摸。
“嘶——”
许繁星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往后缩。
是淤青,傅斯寒看清了。
她皮肤白皙,所以那抹青很明显,看起来像……他手指捏出来的淤青。
傅斯寒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手指,他昨天有用那么大的力气?
不。
是许繁星太娇弱了。
许繁星见他没有再说话,端着碗赶紧走。
傅斯寒到餐厅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许繁星,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数十道精致如五星级餐厅出来的菜。
一看就不是许繁星做的。
“许繁星呢?”傅斯寒没有再称言许繁星为“太太”。
张妈回:“夫人说她不饿,出去晨跑了。”
故意在躲着他?
傅斯寒放下刚拾起的刀叉,说,“叫她回来给我做早餐。”
“诶。”
许繁星还没完成热身就被叫回去。
餐桌上,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文件,原本丰富的早餐已经被撤掉,餐桌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