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林悦就像被罩头泼了一瓢冷水,他干巴巴地盯着福伯说道。
福伯掐着双拳捂在胸前,做韶华正茂的可爱少女状:“我会为少爷做任何事。”
“……福伯,你是在耍宝吧?”
这是林悦最衷心的期望,然而那笑靥如菊的老脸上完全没有半丝玩笑痕迹,林悦无奈掩脸。
“总之,在冷艳所有的夫婿候选人物中,挑出最好的。对方给多少礼银,就给她怎么办,立即把人嫁过去。”
“少爷,不能这么抠。”
“另外,我不管娘亲和司马易有什么协议,还是利害关系。你给我清楚告诉她,再闹一点事,下一个就是她要嫁,到时候钱家任何事都轮不到她这个外姓人管。”
“……少爷!体统!”福伯哀呼。
“体统个屁,钱家根本就是混黑社会的,哪来的体统。”林悦一挥手,拍案定夺:“先给娘亲斋戒一段时间,清清肠子。”
衣着不短她,就要她油水不进,看这老妖婆往哪里滋润。
福伯拿手绢按了按眼角,感动万分地说:“少爷,你长大了,好霸气。”
林悦漠然扯起唇角,眼见这房子也搜不出什么,就不做久留。
“算了,福伯,你尽快做好远行的准备。我现在回去带娃娃,有事到朱翎那找我。”
搁下话,背着手,林悦不理会福管家对霸气的呼唤,施施然出了房间。林悦满腔怒火经福伯这么一搅和,也平息不少,毕竟恼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现在该想办法处理一切。
“水绝流的侄儿?哦,指不定他那个义父没有杀死他义兄全家。可……既然握着皇牌,怎么现在才说?司马易在江湖中也布了棋子?”
思忖着迈开步伐,当林悦回过神来,发现这是不知不觉间回到自己院子里了。原本笑叹这粗心,突然想起祝融的剑,林悦只觉喉头发涩,他无意识地干咽。
林悦上一次从妖王剑中看到杀朱翎的情景,自此以后就潜意识地排斥再去拔剑,但现在他却想知道更多关于祝融的事。定住心神,他心中确定一个答案——得试试。
想罢,双手已经推开房门,一眼就见到搁在武器架上的古剑,他脚步稍顿,最后还是毅然前进取古剑,乘着心意未动摇,他一把拔剑出鞘。
剑光灼痛人眼,林悦脑后被人闷了一棍似的痛,意识被四方八面涌来的黑暗吞噬。
当眼前云雾拨开,天门赫然现于眼前。
赌神打着呵欠着陆,随意与守门天兵招呼一声,就懒洋洋地入内。没多久便迎面遇上鹤发童颜笑意盎然仙风道骨的太上老君,赌神立即撇开视线,想要忽悠过去,却在错肩的一刹那被老君揪住了。
“赌神,今天的会议你又不来参与,玉帝颇有微词。”老君顺着花白的银发,轻叹:“你太猖狂了,竟在凡间玩上十年。”
“嗳,老兄。”赌神嘻皮笑脸,熟络地搂上太上老君的肩膀,‘啪啪’两下打在硌手的骨架子上,笑说:“我在下头混十年,上面也才十天,时间不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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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好,二颗脑袋揍在一起悄悄话。
“啧。这次不一样,我不是让仙鹤传信了吗?这次给一批新人封上仙位,可是大会。”
“哦。那鸽子味道不错。恰好鼻子痒,大概顺手把那纸擤鼻涕了,哈哈。”
“那是鹤……”
“唉!唐三说是鸽,罢了。”
“丫小样,少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你会不知道那是鹤?”
“嘿嘿……”
太上老君拿眼白处瞪赌神,差点一尘拂就下去了,出了口长气,还是忍住,仅是忿忿低喃:“早晚弄个药把你整成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