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有点生气了。
她平时纵容丈夫的小脾气,却不代表可以迁就他仗着控制自己的情欲无理取闹。
男人不能惯。
舒宜紧收盆底,咬住深埋蜜穴的肉茎向内收缩,撑得平滑的穴壁连起细细的褶皱。
廖泽远本来就在强忍,肿胀的性器憋得紫红,被这么一夹,顿时泄了前精。
嘶他抽气。
舒宜心道活该。
妻子无辜的眨眨眼,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掐着她的小细腰重重顶身,大力抽插。
两坨雪球随着男人发达的臀肌耸动上下摇晃,颠得舒宜有点疼。
船飘了太久,积叠的浪花层层递进,终于给人送上高潮。
脚踩在地上,一阵发软。
幸亏廖泽远眼疾手快把人捞住,她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绒绒,你要去哪,我抱你。
舒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
不用。
绒绒
手松开。
腰上交握的手臂无声拒绝,大脑袋委屈巴巴地在颈背蹭来蹭去。
舒宜软了声音,她倒也没有多生气,不过是男人性事上的小小心计罢了。
阿远,下次不许再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好吗?
廖泽远贴在她的后背,模糊的声音透过骨头传过来。
好。
才不是莫名其妙。
他又觉得这般追寻答案的自己有点可笑。
说白了,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