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
舒宜实在没有做掌控者的天赋。
她在床上哪里都是软的,就连斥责都带着娇气的尾音,斜斜上挑。
谁让你硬的。
脚趾从耸立在空中的性器顶端滑到更深处,圆润的趾肚有一下没一下碾在肉囊上,瘙痒似的画着圈揉弄。
紫红色的阴茎颤巍巍地弹跳两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变粗。
渐入佳境之时又突然撤回,看见丈夫欲求不满地皱起眉,舒宜故作恼火,你是不是骗我呀。
角色扮演的人设她玩起来游刃有余,更不必说出演自己写的剧本。
纯情得要命。
廖泽远实在不太好受。
可惜手被束缚带绑在身后,有心替自己疏解都做不到。
只能动动嘴皮,绒绒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舒宜蹲下身,一条腿屈起压在他的腿根。在热切的目光中握住他的阴茎,滚烫的热度瞬间合成电流钻进海绵体,催促它充血、兴奋。
你说这样摸舒宜手指游弋,在龟头停下。
气息如兰喷洒在廖泽远的颈侧,还是这样摸?
尿道口被坚硬指甲一扣,顿时经受不住刺激吐出两滴晶亮的黏液,湿答答地挂在委屈的蘑菇头边缘。
舒宜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潮红,狡黠地勾起唇角。
还是说,要这样摸?
大腿根向前,软肉蹭在阴茎壁周,蚌肉分泌的汁液把整根肉柱套上一层水膜。
快感已经濒临爆发的阈值。
粗重的喘息节奏紊乱地蒸发着氧气,廖泽远尝试寻求互助。
呼老婆,水都流到鸡巴上了,你也想要,是不是。
舒宜攀住他的脖颈,彻底跪坐在他身上,轻笑:是啊~
廖泽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她说。
我快乐,和你有什么关系。
屁股轻抬,循着挺立的肉茎敞开双腿。泥泞的腿心甫一磨擦粗硬棍体,便被烫的出了更多的水。
蜜穴分泌的液体充当润滑快速浇灌男根。龟头探入顶开蜜洞,在快要插入时被紧缩的洞口挤出,只能贴在肉缝间打擦边球,获得简单慰藉。
借着昏暗光线,廖泽远能看见微张檀口中伸出一小节嫩舌,搭在下牙外侧。指腹刮过舌头蹭了蹭,将指尖也染上一层水色。
色情的不像话。
紧接着,她的手摸向两人暧昧厮磨的地带。
阴蒂不仅仅是阴户上面的小硬块。
即使它看上去像一个纽扣状的小鱼,实际上它会延伸到体内,直到阴部。
插入也是让阴蒂尾端获取快感。
哼嗯
手指掰开肉唇,阴蒂得到抚慰愉快地收缩穴口,将阴茎咬得更紧。舒宜抬着屁股慢慢地蹭,密不透风的紧紧夹着柱壁,仿佛要把它吸进去似的。
摩挲肉核的指头逆着水流轻轻一捅,便连根插入狭窄的甬道。
舒宜太久没有自慰,毕竟自己的手指哪有男人好用。技巧都有些生疏,只会直进直出。
廖泽远呼吸更加急促,垂下头,视线紧锁在她的腿心。
他的性器狰狞地挡在微张的洞口,相比之下,从阴阜探进去的白嫩手指显得十分纤细,紧密的包裹在贝肉中。随着手指慢慢抽出,插进,发抖似的瑟缩着小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