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脸上笑容僵住,无措的站在那里。
她越是这样,顾准眼神越是厌烦。
这世界上,没人能与南倾相提并论。
哪怕他用尽一切人脉找到了三四分像她的,可这群人只有皮囊,永远没有南倾身上那份清冷疏离。
顾准眼神烦躁,举起枪“砰砰砰”的又是接连几枪射击。
然而,这一次全部脱靶。
所有人都看出了他心情不佳,对他的喜怒无常也已经习惯了。
季牧给了苏禾一个眼神,示意她先离开,然后上前拿过顾准手里紧握的枪:“阿准,这枪没意思。”
“咱换一个玩儿?”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顾准没说话,只是扔下一句“你们玩”就走到一旁坐下,独自点了根烟,周身气息阴沉。
一群人没人敢靠近,还是季牧开口:“我们玩儿吧,让顾少休息一会儿。”
话是这么说,可季牧还是忍不住担忧。
两年了,所有人都觉得顾准薄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可谁也没想到,他爱南倾爱的这么深,他不过是想要南倾在意他一点。
却没想到,年少轻狂的玩弄试探,永远失去了她。
南倾心冷,她离开的那晚,一向骄傲的顾准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知道她心冷,为什么偏要刺激她呢?”
“她就是这样,对谁都不冷不热,我应该知足的,我不应该刺激她,至少她还在我身边,可是我把她弄丢了。”
“南倾,南倾她不要我了……”
季牧跟顾准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他一向是同龄人里最聪明沉稳的那一个,天之骄子,人人都羡慕。
却因为南倾的离开,堕落了一个多月,疯了一般的寻找她的消息。
一向最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那一个月长满了胡腮,眼里都是血丝仿佛从神坛跌落。
为了南倾,顾准第一次与顾家主顶嘴,父子两人几乎反目成仇,顾准搬离顾家,被断了所有经济来源,几乎放弃了顾家少爷的一切从头再来。
南倾与顾准,一个看似温顺不争不抢,永远忠诚的跟在顾准身后为他擦屁股,实则天性薄凉从未真正有人走进她心里。
一个看似多情,天生浪荡薄凉的公子哥没人能走进心里,可实际上却最为深情,这么多年真正爱的只有南倾。
两年过去了,顾准看似回到了曾经那个沉稳贵公子的模样,却依旧会因为南倾两个字被打回原形。
想到那天南倾的冷漠,季牧放弃了让顾准找她的想法。
最好这辈子都别遇上,南倾配不上顾准的深情。
她那种人,天生就没有爱人的本领,所以才会从小失去家人,天生就是孤身一人才符合她冰冷淡漠的人性。
……
另一边,南倾跟牧稚吃了饭把购物的战利品放回牧稚家,又被迫跟着参观了牧稚的新家,两人才踩着七点的尾巴抵达酒吧。
由于是周末,虽然时间还早,但大厅气氛已经热了起来。
牧稚拉着南倾来到中央区坐下,一起来的还有不少牧稚的同事和朋友。
看到南倾的出现,不少人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其中几个男士明显情绪高涨,起哄让牧稚赶紧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