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的低声下气,“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沉吟了下,“我知道,你们和娘之间一定有联系的,毕竟我娘是不可能放任我在这里两个月没有消息,而你们也不可能放心我娘这么从眼皮底下隐没,是不是?”
他面色紧绷,倒没有我印象中的暴跳如雷,“你想和你娘联系?你要知道,师傅是不会允许的。”
“不!”我微微的摇了下头,“我只请你帮忙问问,夜的伤势怎么样了,两个月完全不知他的消息,我受不了!闭上眼都是他的伤,我答应做两个月的人质就不会违反你们的协议,我只请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面色有些复杂,没有直接的拒绝我,而是定定的出神。
“我知道这个会让你有点为难,但是书信往来之间是你们的事,怎么问也是由你决定,我玩不了任何计谋,我只想知道一个结果,能不能想想办法?”我极少用这样的语调和人说话,但是为了夜的消息,便是求他又有何妨?
他凝视我许久,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在良久之后,终于慢慢的点了下头,“好!”
我绽放出笑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谢谢你!”
话说完,我也没有停留的必要了,告辞声起,转身出了门。
直到我转过花坛,眼角的余光无意中发现,那个门口还站着褐色的人影,似乎是在目送着我的离开。
渐起的暧昧
天气已经算不上是渐凉,而是很冷了。
北风呼呼的吹着,天上开始飘落雪花,落在窗棂上慢慢的堆积着,朦胧了外面的景色,只剩下一室的温暖。
我伸手推开窗,一股清凉的寒意从窗外透了进来,抚平了房间里暖炉的燥热,我抓了一把雪在手心中捏着,冷冷的感觉顺着手指一路侵入身体,不大会的功夫手指就有些僵了。
这种感觉在以前的时候很少有呢,我抓着雪球甩甩通红的手,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开。
我扒拉着窗台,两条腿一翘一翘好不开心,也不管衣袖沾染了雪花湿了袖口。
一件暖裘披上我的身体,我象个孩子般被身后的人从窗台上扯了下来,“现在的你伤势刚好些,不要贪玩病了,没有武功比不得从前。”
流波的双臂一展,刚好将我整个身体全部包裹中,牢牢的将我困住,挣扎不了,也就索性随他了。
手一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手中的雪球丢到他的脖子里面,趁他一缩脖子的时候,我拍开他的手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厚厚的雪,踩在脚下松松软软的,一步一个脚印,溅起散碎的雪。
一路跑着,笑着,不时弯腰抓起雪团在手中捏着,回头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追上来时,用力的丢出手中的雪球打向他。
他的身影在雪花飘散中躲闪着,偶尔被我的雪球打中,看雪白在黑色的衣衫上绽放四散,我开心的咯咯乱笑。
他掸了掸衣衫上的雪,对着我露出一抹笑,坏笑。
心头暗暗感觉不好,我转身就跑,才跑开两步,身后一阵风声,身子已被抱住,压到了雪地中。
他的力量拿捏的很好,让我没有受到半点力量的冲击,但是……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眼中却充满笑意,“你没玩过这个吧?”
他一翻身,将我从躺在雪地上改趴在他的身上,“陪你玩可以,不过你要把衣服弄弄好,只许玩一会,不然我就点了你丢在床上。”
我抛了个媚眼给他,“丢在床上然后呢?要不要暴力一点,那个我喜欢。”
他的手挠向我的腰侧,我一声尖叫,打着滚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狼狈的奔跑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抓着手中的雪球,我大声叫着,“不许用轻功,不许用内功,不许用剑招掌法!”
他一愣,被我打了个结结实实,硕大的雪球在他身上炸开,沾了满头满脸的雪花,他迈着脚步追我,才跨出两步,似乎想到了我刚才的话,慢悠悠的适应着不能用轻功的身体。
这一下,他倒反而不如我灵活,被我噼里啪啦一通乱丢,活活成了雪地里的靶子,我打的那叫一个开心。
纵然是雪花迷蒙也遮掩不了蓝色眼瞳中的热情,他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抛却了所谓侍卫的职守僵硬,他愈发的多了灵动气息,“我为什么不用轻功?有用不用是傻子。”
“啊……”我尖叫着跑开,喘着粗气瞪着他,“我是你的主子,你说什么都听我的。”
他可不管那么多,眼见着手伸了出来抓向我,我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频频回头,“笨流波,耍赖……”
他看着我,手飞快的捞了过来,“小……”
后面一个字还未出口,只顾着看后面的我猛的撞上了什么,顿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一个屁股墩就往后坐。
一只手从身前搂上我的腰身,把我后摔的身体给捞了回来,而同时另外两只手扶上我的肩头,两股一起冲上我的身体。
脑袋撞的晕晕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