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速度,我都感觉很自然,二十多年就这么过来的没那么多不适应。大概因为我心
里没将这些看做落后的不文明,倒觉得是一种文化,文化是不存在先进与落后之分,
只存在是积极地心态还是消极的心态入乡随俗的问题。
这次回去与上次相比确实不一样,有些闲功夫感慨一番。首先我感触自己外面
转了一圈后身怀一门“绝迹”、长本事了。就好比7岁时的某天能掏裆骑28大车
在操场上飞奔了二十圈后,知道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感觉却是脱胎换骨。从这点
上看,本人对自己的同志身份不但认同了还强化了呢,毕竟心里这点秘密瞒天过海
可以,瞒自己--对我来说甭想。
第二个感慨我不说诸位也能猜出来。上次是在戴晓翔缠绵温存、不舍期盼的目
光中离开纽约,这次应该是在他与女朋友的床上运动中离开的纽约,反差太大。
回到家,惊讶的是父母看着比原来老很多。我把这个感觉悄悄对我妹讲了,她
说没有感觉爸妈衰老啊。那时我想:父母身体健康,精神愉快,还忙碌他们的事业,
这都是我最大的福分!对父母,我除了给点他们根本不在乎的金钱外,至少目前我
也孝顺不到哪儿去,所以最大的孝顺就是做到让他们省心。于是在家中与他们相聚
的日子里,秉承报喜不报忧的原则,也享受着父母对我的瞎操心。
我父亲一贯认为男人要先立业后成家,这次回去他说先成家后立业也是可以的。
而且我将来把博士学位拿下来,也算是一种立业。我哭笑不得。
只有我妹知道表哥给我介绍的未婚妻,她一心要帮我促成这件事。
我很羡慕有的人一生里没做过太损、或者说不地道的事情,这样很好。然而我
做过,就是这次相亲。
我不想过多描述细节,描述女孩子的一切,简明扼要地讲讲我的心理活动。第
一次与女孩见面,一句话:没任何感觉。但不要因此判断是我的性取向所致,因为
我和某些同志第一次见面时,恨不得自己是豹子蹿出咖啡厅。第二天下午我和女孩
见了第二面,我们吃了饭,我搂着她的后腰走出餐厅。搂后腰不是因为感情或者生
理需要,因为自小耳濡目染、随处可见的“流氓”教育导致“流氓”成性。
第四天在我订的一个两星旅馆里我们见了第三次面。我继续做流氓的事情,彻
底流氓了。我必须在结婚前证明自己有主动同女孩上床的意愿。结果是我有主动的
行为,也圆满完成任务,但我开始怀疑自己真有“主动”意愿。
本来一切顺理成章,先去登记,我将项链浪漫地送给她,再将办好的I20表
格也给她,我们一起去使馆签证。接着我带女孩拜见我父母,然后我与女孩在北京
的舅舅见个面,最后我们一起飞回纽约。
偏偏在我们登记前,高中的几个同学请我吃饭,吃的是山珍海味,全由一个哥
们开票报销。我感慨说你那地方真不错,他回答一点不好,他们主任的弟弟把一个
农民活活打死了,主任报销了8000块招待费后,主任弟弟判了一个七年过失杀
人罪。
席间,六个人半个小时内造了近三瓶二锅头。他们本来要点五粮液,干红,喝
什么百威,可罗娜之类的啤酒,我说就要二锅头,扎啤,北京白牌能搞到算你们本
事。喝高兴了自然就胡扯,我是不会对他们讲这次回国的真正目的,因为那无疑承
认本人是一个困难户。不知怎么搞的,后来还是扯到了让我在北京弄个漂亮妞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