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不管腰还痛不痛,这个腰是都不能让谢宥辞继续揉下去了。
谢宥辞也没执着,“嗯。”
他怕自己再多揉一秒都会忍不住,当禽兽,捞过来,把她尾骨那里都给撞红。
“那你好好休息。”
谢宥辞起身,转身就箭步流星地离开了卧室。很快传来关门的声音。
池漾浅浅松了口气。
但空气里还回荡着余留下来的暧昧与旖旎,烫得池漾脸红心跳。
谢宥辞回房间后也仍然燥热无比。
他有些烦躁地摸出打火机,用指尖将盖抵开,然后又心绪烦乱地合上。
想抽烟。
他脑海里出现这么一个念头。
但紧接着。
他又想起来池漾不喜欢烟味儿。
于是这念头就又消失了。
这一刻。
谢宥辞忽然烦极了他们之间这种相敬如宾的形式且素食夫妻关系。
他很想把池漾摁进自己怀里,压在自己身下,放肆地亲,合法地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逼自己克制,假装绅士。
他是个屁的绅士。
面对池漾,他根本不知道这俩字咋写。
于是谢宥辞用余光瞥了眼床。
那张冷色调的,被铺得平整的,他曾信誓旦旦说不可能对池漾有兴趣所以狂妄到特意给自己单独弄来的一张床。
真多余。
这是现在的谢宥辞对它的评价。
“啧。”
甚至看着这张床就烦躁。
早知今日,他当时就不该同意跟池漾分床,还他妈的单独给自己弄来一间房。
谢宥辞走到那床边。
他随手将打火机扔到了床头柜上,忽然用余光瞥见了旁边的水杯。
莫名的。
谢宥辞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