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这些年来一直想方设法的接近自己,追求自己。
杨沁安的眉头紧锁,眉间的皱纹刻画出了她的困惑与犹豫。
“他真的喜欢我?”
杨沁安像是在询问宁轻雁,又像是自言自语。
宁轻雁的眉头舒展开来,“你终于意识到了这点。其实,他这个人蛮好的,实力也十分强劲,可以说是唯一能够配得上你的男人了……”
“轻雁,让我一人先静静。”杨沁安现在头脑近乎一片空白,宁轻雁的话语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挂断了视频。
杨沁安双手绞在一起,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一种无措时的自我安慰,也是一种试图抓住现实的挣扎。
她的指尖偶尔触碰,带出一丝细微的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波动。
对爱情的憧憬,她不是没有幻想过,可这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有种束手无措之感。
她不明白自己对于陈子墨究竟是何种情感。
要说毫无感觉吧,可这些年来的相处,确实令她有一丝丝动情。
可若说这就是爱上的感觉吧,还是远远不够。
她的确是一心向道,但并不是意味着她走的是无情道,甚至在杨老爹的影响下,她更为注重感情。
正因如此,她现在此刻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她猛的将整个脸埋进枕头里,企图平静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毫无效果。
最终,她打开房门,带着十分复杂,说不明,道不楚的心情走向了厨房,走向了正在洗碗的老爹,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老爹。
如今,也只有老爹才能帮她解惑了。
“咋了闺女?”
老爹哼着小曲洗着碗时注意到了到来的杨沁安,扭过头去询问。
飘忽不定的眼神,复杂的神情,头发略带凌乱,眼睛微红,身上是那臭小子送的长裙。
就一眼,杨老爹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心安啊,情关也是修行中的一难,好好感受吧,没有经历过的人生,是残缺的。”
说完就保持沉默,一句不再说,继续洗碗。
良久,杨沁安回房躺在大床上闭眼冥神。
三日后,她约了一处公园与陈子墨相谈。
陈子墨赴约时别提有多兴奋了。
二人在长亭长谈,一直到了日落,杨沁安起身离去。
留下了独自一人在黄昏下落寞的陈子墨,最后的一丝余晖照映在石桌上的礼盒上,里面正是那件长裙。
没人知道这一天两人说了些什么,只知杨沁安从此再也没有穿过一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