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残雪喝茶的手顿了顿,承认道:“是啊。”
“啊!那神医怎么像是不记得你似的?”韩池眨眼看向自家表姐,满脸的不解。
司空残雪:“。。。。。。。”
还能为什么?
可能、大概是自己老是调戏他,所以不受人待见吧。
。。。。。。或许还有自己当初的无情之举!
还别说,她当初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还有请求他的一日,两人也有不再剑拔弩张的时刻,饶是司空残雪也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司空残雪只能转移话题,“外祖母还没回来?”
“我们来时还没。”韩池摇头,“对了表姐,你去哪了?”
“自然是看戏去了。”司空残雪微微勾唇,带着一抹不明笑意。
心思微转,韩池明白过来,“大皇女又有什么动静了?”
“那蠢货还能干嘛,无非又是暗地逛花楼,实则和自己的党羽在商量着怎么把我踢出皇储之争。”
“立储之事在即,所有皇女们自然坐不住了。”
司空残雪轻笑,声音无波无澜。
“那表弟之事,会不会——”韩池眸心闪过一道犀利之色,表情凝重。
司空残雪摇摇头,“我虽不知若若昏迷是何原因,但直觉和暗卫所查的信息告诉我,不是她们所为,而且她们也没蠢到那个地步。”
毕竟若若虽然于她很重要,但能威胁到她们的是自己,若是要害,也只会害她,怎会去害与皇储无关的男子?
这样做,只会得不偿失!
也是。
韩池蹙眉想了想,觉得应是自己想多了。
抛开此事,她低声询问,“那我们需要做什么?”
“做什么?”司空残雪起身走进屏风去看弟弟,“我们什么也不用做。”
“外祖母手握重兵,声望显赫,姑姑跟着屡建战功,母皇早已忌惮不已,这意味着她不会立我为太女,所以我们有什么好争的。”
“聪明人至少目前不会把眼光放在我身上,只有司空千柔那个蠢货,身为凤君之女,母皇的嫡长皇女,身边早已虎狼环绕,还一个劲儿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说她蠢都是我嘴上留情了。”
“还有事商量就往花楼跑,你说那花楼是你的、靠谱也就罢了,偏偏还跑去我的地盘上,真是生怕隔墙没耳,她们的密谋旁人不知啊!”
司空残雪幽幽道:“有时候我都觉得此人好比夜壶,肚大无脑,虽日日装水,却不知清浊。”
韩池:“。。。。。。”
这还叫嘴上留情?
这是没把人气死都算好的了。
韩池嘴角抽了抽,看她坐在表弟的床沿上,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倒和之前一样,依然没什么变化。
——
另一边,言云起三人被管家带到一个环境清幽的院落。
院落中栽种着各类珍稀花卉,幽香扑鼻。鹅卵石铺成的小径通向一座雅致的阁楼,周围还有假山流水,绿树成荫,景色怡人。
皇女府中下人不少,但却安静异常,每个人皆训练有素、动作利落的做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