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苏珊大妈也出现什么不好的症状,安娜也很关心的给了她两天的药量。
接过药物的苏珊大妈,还在疑惑为什么给她,安娜这才跟她解释了这个药物是干什么用的。
“你比可可还严重?”
苏珊大妈关切地说道。
安娜跟她解释了,自己回去后突然流鼻血,到第二天变暗红,有点黑血的征兆。
“我家那边的医生说这是某种辐射造成的,是不是因为恐爪的关系?”
“对对对,那些近距离接触过恐爪没死的人都这样。”
苏珊大妈点着头:“不对呀!你并没有靠近恐爪,难道是那个尼古拉斯?”
。。。。。。
砰的一声,酒馆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好消息,好消息!”
一个左腿上套着一根木棍的黑人,笃笃笃地冲了进来,操着一口地瓜腔的龙国语。
“东湖镇那座桥居然无人看守,今天没人收费了。”
三三两两的客人马上围住了这个黑人,在问清了今天确实没人看守后,立刻四散而去,说是要去通知没钱过桥的朋友们一起去看看。
“雅各布,你这可怜的老瘸子,好几个星期没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苏珊大妈看见这个黑人,眯着眼睛笑了,那笑容给安娜的感觉,跟以往不大一样。
“哦!我亲爱的苏珊,我被那该死的索格困在东湖镇很久了,真想你啊!”
“滚吧!老瘸子,你是想我给你免费喝一杯吧?”
哎呦我去,这黑人叔叔和苏珊大妈有故事。
“那帮家伙不讲武德,我都帮他们教会种菜的人了,说好教会了就让我回来,结果又硬是把我留在那里,说是让我种块根,我这不是才刚逃出来,就来看你了。”
“哎呀!亲爱的苏珊你都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老黑人仔细看了看她。
想不到这看似毫无武力值的老黑人,居然敢跟大妈打情骂俏起来。
想来他是不知道大妈的厉害吧?
“你说啥?让你种块根,那块根不都是野生变异的?”
“是啊!可他们前几天,居然弄回来了一些变异前的块根。”
苏珊大妈闻言看向了安娜。
那眼神似乎就是在说,“你干的好事!”
“那今天怎么又没人看守被你溜回来了?”
老黑人:“我这两天开了一块地,就为了帮他们种块根。”
“从前天开始那帮该死的家伙被人打了,这两天都病了,就连窝棚里那些人都出现了问题,这才让我有了机会。”
安娜总算听出点端倪来,“是不是都恶心,头疼,流鼻血?”
老黑人愕然:“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没跑了,肯定是那个尼古拉斯·罗兰。
那天喝红酒吃烤鸭后,他带着那头恐爪往东湖方向去了。
正说着话,外面一阵阵的喧闹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从里边望出去,外面就跟逃难似的,有人类,有兽人,背着大小不一的包裹,看那架势应该有几百号人。
人群里还有不少拖儿带女的。
原来这群人,都是想离开这个小半岛,到内陆地方去讨生活,之前迫于囊中羞涩,交不起过桥费,所以一直都滞留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