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不用抬头看,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此人是李大嘴没跑。
因为她没下死手,就是为了留下一个人证。
江澈沉默了一会儿,扫了林溪一眼,接着冷声说道:
“去行宫”
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江澈面色如冰,抬脚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顿住,回过头来,目光冰冷的看着林溪:“还有你,赶紧跟上,别想逃跑。”
林溪耸了耸肩膀,大言不惭的说道:“王爷放心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跑得了哪儿去啊!您说是吧。嘿嘿”
表面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心里已经在快速的想着对策要怎样脱困。
毕竟,即便她是相府嫡女,只要江澈想拍死她,整个林府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嘶!
她得好好想一个他不能杀她的理由。
说什么好呢?
说她有喜了?
这小蝌蚪刚进去都还没有找到妈妈呢,说了鬼信。
哎!上面脑壳痛,下面某处更疼。
主意还没等她想出来。
江澈一甩衣袖,迈着四方步离开。
……
后面紧紧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人。
这会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哎!
抓奸抓到了摄政王,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危险的奸。
那可是活阎王啊!
他不扒他们的皮,都是谢天谢地了。
……
行宫,江澈长袍一甩,稳稳的坐在那里。
江澈坐在上位,底下跪了一地。
唯独林溪没跪,只见她抖着腿,大咧咧的站在一边,别人都以为她是嘚瑟的发抖,其实她是疼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