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戚戚焉问道:“不骗你的话会如何呀?”
“我的小狗管家刚死,这个空缺勉强让你补上。至于你的命,看着顺眼了,我自然不杀。”
愤懑,你丫的就一变态!若活在二十一世纪,你等死吧你,坐一辈子了牢,吃枪子儿!
“哈,是是这样啊~”擦擦冷汗,叙叙继续堆满笑容,“我可以拒绝么?”
对方还她一个明媚微笑,柔声道:“当然可以。顺道提醒一句,飞下来时小心点,这四面陡峭,虽不高,也就几千丈吧,可不小心还是会骨折的。”
几千丈!飞下来!骨折!方叙叙噤声,激动小跑转了一圈,茫茫树林尽头果然是整齐的悬崖峭壁,连个攀援的东西都没有,呜呜,妖孽孩子说的好轻松,还骨折!依她看,掉下去连骨头渣都不剩。
“呃——帅哥,我突然觉得养狗是个不错的职业。在下目前居无定所,的确需要一份工作糊口,呵呵。”可以随时辞职吗?看看满地尸体,脑残才想在这个十七岁杀人狂手底下养狗!
“嗯。提醒句,如果小狗不喜欢你……”留了半句,七砚辽猛然跨前一步,气息直逼叙叙的脸颊,吓得她脖子一缩,道:“如果它不喜欢我,会怎样?”
“毒霄门主最近缺附药引子,非你莫属了!”
“呃,咳咳——”怎么觉得腿儿有点软。叙叙眼巴巴看着他,希望唤醒变态的人性。
他口中的毒枭是谁?种罂粟的吗?不会让她用身体偷渡海洛因吧!OMG,那可是犯法的,要遭天打雷劈!
清袖一甩,一方白绫宛如蛟龙出海,还不等叙叙反应过来,就将她缠的里三层外三层,七砚辽拽着另一端轻掂双足,跃下凌云九霄。
“啊——咳咳——”嘴巴刚张开就灌满了风,叙叙什么也看不清,唯有疾驰而过的飓风与流云,眼睛好疼,原来跳崖的感觉是这样,早知如此,她一定把所有积蓄用来蹦极,为穿越热身。
但是小弟弟,拜托你能不能浪漫些,武侠剧里的男子不都是横抱女主跳崖的么,多唯美呀。就算你不想抱我,也可以拉着我,可生生把我缠成个木乃伊,牵着,就是你的不对了——
软绵绵的双脚总算着陆,方叙叙七晕八素,期间胃部一阵不适,终于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余光瞥见七砚辽嫌恶倒退数步,连漂亮的眉毛都拧成一团!妈妈的,你就没呕吐过吗,就算觉得恶心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太伤自尊咧!
叙叙不停腹诽这个龟毛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遂不解气,偷偷拿白绫擦了擦嘴,谁知被七砚辽逮个正着。小白脸儿气急败坏,比之前的似笑非笑表情恐怖多了。
“找死!滚开!”翻掌扇飞方叙叙,他忍着恶心,万分不舍瞅了瞅惨遭玷污的冰蚕丝绡,犹豫半晌,细嫩的手指不敢上前,只得忍痛割爱,扔掉了!
回头一看,臭丫头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丝一动不动趴在地上。那一掌貌似用了点力气。
3花海归琼庄
她一定是快要死了,不然五脏六腑为什么这么疼。好像是被妖孽小子打的!丫的,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好痛哦,有没有人帮忙打个120或者通知下妈妈——
迷迷糊糊,胸口有团热气开始蒸腾,随着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轻松,精神许多,不舒服的感觉很快消失。方叙叙揉了揉眼睛,怔怔看着对面那张让人容易犯罪的脸,对上她的目光随即流露不耐烦。只见他双掌运气,直逼胸臆,是武侠剧里运功疗伤的经典姿势。
捡回了一条命,叙叙也不会感激他,因为命就是差点被他送掉的,哼!
好香啊!方叙叙欢呼雀跃,只差学人家香妃转几圈跳个舞。当妖孽小子带她穿过一片玉竹林后,铺天盖地的花海连绵起伏,芬芳却不浓烈,简直叹为观止,若发展成大型旅游开发区岂不赚翻了!
“这些都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呀!”方叙叙随手摘下一朵粉蓝色的,别在耳朵上臭美。又采撷一把嫩黄色的使劲嗅了嗅。
闻言,七砚辽不怀好意转过脸,眸光阴测测,幸灾乐祸道:“蓝的那朵叫‘碎颜’,黄的那朵叫‘花痴’,呵呵……”
“碎颜和花痴?这名字好奇怪呀,呵呵……”不知大祸临头的方叙叙跟着七砚辽一块傻笑。哎哟,不对劲,我怎么觉得脸有点痒啊?“好痒好痒啊!我的脸怎么了,呜呜——”她的脸仿佛有千只蚂蚁爬过,恨不能使劲挠挠,管它烂不烂!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指甲里有好多细菌,不可以随便抓破皮肤。“呜呜,臭小子,你暗算我,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呀!”顾不得形象,她满地打滚,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脸蛋儿,只好撕扯无辜的头发,以疼痛转移痒感。
无比惬意蹲下身体,连蹲下这一普通动作经美人做出,都变得格外迷人。七夜辽好整以暇拍了拍叙叙脑袋道:“跟哥哥说实话,叫什么,从哪里来?”
“我来自中国浙江省东阳市浦江镇仙华街道,痒,呜呜,我叫方叙叙,呜呜——我之前在苏州XX大学,呃,小时候叫方方,呜呜——”语无伦次将自己的底细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