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笑了笑,叙叙失神的蹲在地上,一时没勇气出来面对七砚辽。 昨晚的一幕幕开始如放电影般闪现,让她疑惑,七砚辽,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说他是好人吧,他杀人如麻,手段残忍,喜怒无常,还老爱欺负她,说他是坏人吧,可是昨晚那种情形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化身野兽,这是生理方面注定的,而他却……这是他的骄傲使然还是其他的什么情形,……叙叙不敢想下去。
虽然有一点点感动,但是他这个人真的让人感动不起来!叙叙一想到被他威胁的种种,甚至身中剧毒,小命不久矣,而且还得入古墓找死等等便红了眼圈,死七砚辽臭七砚辽!!
……
说到探古墓,叙叙不禁想起鬼吹灯系列,呃,那啥倒斗摸金之类的,囧她宁愿撑死、累死、困死也不想被吓死。而且剑杀一再强调他肉身很厉害,靠之,难道老娘真的要上演一番古代版“古墓丽影”,但却歹命的翘辫子么!僵尸那东东有点吓人,长的又不美观,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叙叙想跟它打个商量:大哥掐死我吧,但是请不要咬我,呜呜……
“这几日剑杀还未同你交流?”七砚辽坐在马车内,无聊的把玩玉板指。
“嗯,它通常来无影去无踪。”叙叙瞥了眼剑杀,这家伙及其不可靠,比七砚辽还不可靠。
“那个苗疆圣女不一般,追魂咒下了三百年还崭新如故。”
“你的意思是剑杀都是因为它才来无影去无踪?”
“嗯。”
没错,现在就是去古墓的路上,叙叙郁闷极了,七砚辽有那么多属下为何不带上,反而带她这个武功不济的家伙。不过活物倒是带了很多,比如大白鹅还有小老鼠。阴山古墓的大门打不开,七砚辽便叫人从偏处开个入口,古墓有三百年之久,里面挤满有害气体,尽管已经通风一个月之久,但还不能贸然进久,必须得让活物先行试探一番。
靠,叙叙怀疑七砚辽是盗墓起家的,知识一套一套。
今天无论从哪方面算都是吉日,所以古墓内的东东应该比较安生吧。叙叙摸了摸自己挂满周身的玉佩还有护身符,才小心翼翼尾随七砚辽绕过小山腰,直接来到那所谓的暗道。
这地界草木不兴,自那次煞气闹腾,更是荒凉。七砚辽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束,很是帅气,叙叙有些嫉妒,有些人长得好看,穿他丫啥都好看,哪像老娘,天天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男装!七砚辽这厮着实小气,帮他做事,顶多赏好吃的好玩的,想梳妆打扮,没门。
只见他弯下腰拨拉一会儿,一块古朴的青石板便显露出来,叙叙好奇凑上前看,“这青石板上写的什么字,像小蝌蚪一样?”
“祭祀的吉祥用语,并不是重要。”七砚辽轻轻松松就把青石板扔到脑后,叙叙乍舌,如此厚重的一块青石板居然就那么轻巧的扔了,简直是美男版的人猿泰山。照这样看来,这辈子都休想打过他。
青石板下面原来是个小入口,入口通往古墓最深处,如果从这地方出来的动物还活着,那人便可放心进入。不过叙叙等人不会从这个入口探入,而是选择不远处较大的那一个。七砚辽很无耻的取笑,“真怕某人的屁股又卡住,那才丢人呢。”
你……叙叙气结,脸却不争气的红了,那次逃跑真是史无前例的丢人,回顾至今,貌似她一直都很丢人,丫!老娘不走唯美路线!
叙叙蹲在旁边帮七砚辽理绳子,这些坚韧的小细绳一端绑着动物的腿,一端掌握在他们手中。老鼠貌似跟叙叙有仇,见她便咬,谁叫她出主意逮老鼠。本来七砚辽只用大白鹅,可是叙叙觉得用鹅太浪费,一再提议捉野生老鼠,于是叙叙上了老鼠家族的黑名单。
七砚辽做事十分利落干脆,瞥了瞥正努力逮老鼠的叙叙,“蹲一边凉快,让我来。”
虽然这话貌似体贴,让她休息,但是听起来很别扭,叙叙讪讪松开手。这洞口好深,刚才还大捆的绳子如今差点用光,过了好长时间七砚辽才将绳索收回,不由得庆幸动物依旧活蹦乱跳,唯有一只老鼠白骨嶙峋,叙叙冷汗涔涔,“你看你看骨头,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可怕!!”
“胆小鬼!这只不过是苗疆的‘化金水’,肉身一沾只余骨而已。”七砚辽讥诮大惊小怪的叙叙。
这时沉默已久的剑杀突然开始微微颤动,叙叙赶忙将它拾起。
“该死的追魂咒,我跟它斗了三百年还是解除不掉。”
“不管追魂咒如何厉害,你现在绝对不能消失,我们还得靠你进古墓!”叙叙严肃的对着剑杀道。说实话不晓得该对着哪个地方讲话合适,干脆拿它当麦克风来用。
“我知道,抓紧时间带我进去,里面共有一百多种机关。”
密道居然是垂直的,下去之前七砚辽又放了几只动物检验,确保万无一失,遂才甩出天蚕丝缠绕入口处岩石,揽着叙叙软腰,徐徐降落。
呃,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