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突来了大雨,说来也是件怪事,在这个时节,这样的地界,广袤的平原大地上是少有如此大的降雨,毕竟不同于南方地区,河北作为中华大地中原,干燥少雨已是千百年的特征。
“多谢你们坦诚相助!”蒋爱一众站在房檐下谢起郭天赐来。
“江湖不易,打了照面就是朋友。”
“你们怎么落了草了?”蒋爱望着外面下得噼啪作响的大雨问道。
“我大哥就是武王姬发······”巴郎子在旁抢说着。
郭天赐打了一把巴郎子,用眼神意会了一下他。
“嘻嘻嘻!”巴郎子看了看郭天赐又看了看蒋爱“嘻嘻,那就恕不能相告了。”
巴郎子原本预言的话又吞了回去,哈哈笑着走进了屋里。
“看来郭大哥有难言之隐。”蒋爱圆场道。
郭天赐没说什么,只是将蒋爱一伙请进了堂厅。
众人坐下,正准备看茶,巴郎子便慌慌张张地冲进堂厅来“不好啦!”
郭天赐快步上前截住巴郎子,因为巴郎子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除了那一次事件,郭天赐问巴郎子:“什么事?!”
“那个小姑娘出事了。”
还没等巴郎子详细说完,蒋爱就起身要跑出去,两名队员也跟随在后,而郭天赐与巴郎子也冲出堂厅,大步向前走到正在堂厅外面左右顾盼的蒋爱前面,带着蒋爱进了自己安置巧翠的小屋。
蒋爱一进门,看见躺在床上的巧翠,立马过去床边抚摸巧翠的脸庞,果真是烫手的很。
“刚才巧翠姑娘服了你们给的药后不久,就吐了一口黑物出来。”巴郎子气喘吁吁地说到。
蒋爱看看看巧翠床边吐出来的黑物,细看像痰却不是痰,像血块又不是血块,像呕吐物又不是呕吐物。
此时巧翠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愈发有力了,感觉就是原来干涸的河流慢慢的湍急起来,但是仍在昏睡之中。
“巧翠!巧翠!”蒋爱尝试唤醒巧翠,但一点效果也没有。
郭天赐上前拾起巧翠吐出来的黑物,放到鼻前闻了闻,也实在是不清楚这是何物,言道“如果有懂医术的在场就好了。”“不过巧翠姑娘的气息比刚开始时好转了很多,吐出黑物应该不是一件坏事情。”
“吓死我了刚才,我以为巧翠姑娘要一命呜呼了。”巴郎子说道。
“说什么呢你!”蒋爱回了一嘴巴郎子,郭天赐用肘戳了戳身旁的巴郎子,巴郎子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赶紧自己用手拍了拍嘴巴。
“说错了说错了,巧翠姑娘吐了黑物就是阎王也带不走了。”
蒋爱给巴郎子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