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行吗?”陈天遥问。
地上摆着的剑正巧是空凛言的青锋,不过陈天遥没有捡起它的意思。
“怎么,你怕死?”壮汉问。
“皇子可是六段剑客,还会怕你这废物?”厉羽继续在一边嚷道。
壮汉大笑一声,“把剑捡起来!让你的同伙看看,你到底是几段!”
在壮汉威逼的目光下,陈天遥不得不捡起剑。他特意让厉羽看见,剑上一条纹路也没有了,同时内心祈求厉羽:“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厉羽见了却说:“皇子,蓄力!给他看看你的六条剑纹。”
“蓄力啊!”
壮汉见陈天遥一动不动,催促道。陈天遥只能照做。可他就算摆出一副便秘的狰狞面貌,剑身上也没有出现剑纹。
“这不可能!”厉羽瞪大了眼睛。
壮汉则是仰天大笑。“算了,我就不欺负你了。如果你能打过我八岁的儿子,我就放过你。”
接着壮汉将那个正与老人练剑的少年招呼了过来。那少年快步跑到陈天遥面前。
“悍儿,把你新学的本事拿出来,教训一下这个智人。”
眼前这个少年只比陈天遥矮了半个脑袋。
“这他妈是八岁?”陈天遥皱了皱眉,心里冒出一个问号。
不给他准备时间,少年的剑立刻挥了过来。陈天遥的右臂受了一劈,幸亏是木剑,打人像棍棒一样疼,没有割开伤口。接下来少年的攻势犹如暴雨滂沱,又快又猛,陈天遥只能一直用剑身挡住攻击。
打着打着,少年朝右边虚晃一剑,陈天遥的重心偏移,少年见状迅速转回剑锋,劈向左侧。陈天遥来不及抵挡,后腰实实在在地挨了一剑,直接被打趴在地上。
少年即刻收剑转身,朝壮汉作了个揖。壮汉走上前,轻抚着少年的额头:“悍儿,你的剑术好像长进了不少。”
“当然。爷爷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三段的实力。”
“马上该给你打造一把石剑了。”
看见陈天遥落败,厉羽脸上尽显吃惊之色。他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的剑术真是玷污了这把好剑。”壮汉对陈天遥讥笑道。
接着他走到厉羽面前,“至于你呢,为什么不吭声了?”
“有本事给我松开!”厉羽吼道。
“哦?你也想跟我儿子比划比划?”
“我要宰了你!”
壮汉一怒,划开了厉羽身上的藤蔓。厉羽拔出树上的剑,朝壮汉冲了过来。壮汉一边退,一边笑着说:“就这点本事,好像也没多厉害啊。”
直到有一回合,厉羽狠狠地朝壮汉劈去,壮汉抡起石剑,一瞬间,两剑相抵,石剑在空中闪出一道巨大的灰色光圈,厉羽的剑竟断成了两半。厉羽趔趄地退了几步,脸上有些震惊,而后又冲了上来:“无礼的丘榕恶贼,快快受死!”
壮汉举起石剑,从上往下挥了半圈,一剑拍在厉羽腰上:“滚!”厉羽飞出去老远,先是撞到了树干,然后又摔落下来。
陈天遥觉得好笑,可见厉羽口吐鲜血,不禁又有些同情。厉羽趴在地上擦了擦嘴角,尝试撑起身子,但试了几次都颓了下去。
“二弟,把这两个智人重新绑起来。三弟,你去找那个收货的商人。”
“不打算放了他们吗?”
“我们一个比格也没捞着,放了他们岂不可惜。”
壮汉说话似乎有些地位,他的族人对他言听计从。陈天遥和厉羽重新被人绑了起来,这一次绑得更紧,陈天遥感到皮肉被勒成了无数个小块。
两个女人从屋里抱出了一叠木碗,她们将锅里的肉汤盛到碗中,并招呼着周围的人过来。众人端起碗,席地而坐,吃得很香。他们没有筷子,将手充当夹肉的工具。
吃着吃着,壮汉故意喃喃:“哎呀,智人养的马就是好吃。”
厉羽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这群该死的丘榕恶贼。”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丘榕人吃完之后各自散开。有的往山下走去,有的回到屋里,有的继续劈柴。女人将锅下的余火捣灭,然后抱着木碗到水缸旁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