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忽然心血来潮,趁她不备,泼了她一脸的水,然后,转身而逃。
她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笑骂了我句,好啊,你好坏,看姐不收拾你!
然后,向我追了过来。
到得远处,我假装失足,摔在水里。
她吓得忙扑过来,一把将我扶在怀里,又是帮我抹脸上的水,又是问我呛着了没。
我假装咳着嗽,像是被水呛得很厉害似的。
我的身子随着我的咳嗽,在她怀里一抖一抖的。
她穿着比基尼,又比梁芳和别的姐妹都丰满,我便没少蹭着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久没跟老婆亲热了的缘故,我竟然感觉那暖暖的软软的感觉挺美妙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也感觉到了那种特殊的美妙感,竟然一边假装给我抹脸上的水,一边把我搂得贴在她怀里贴得更加紧紧的。
一直到好一会儿,我才忽然回过神来,记起我把她引到这边来的目的。
我忙一边难为情的从她怀里钻出来,一边笑问她,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然后,我便心跳怦怦的等着她回答。
谁料,她却告诉我,她叫叶姗姗,我以后可以叫她姗姗姐。
也就是说,她根本不是任盈盈了。
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结果,却成了浪费时间浪费表情。
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些失落表现在脸上。
接下来,我依然很开心的跟她和别的姐妹们一起学游泳,一起戏水,一起说笑。
这天,我们又玩到很晚才离开海边。
接下来,一帮姐妹还舍不得分开,大家又去吃了特别热闹而又丰盛的晚餐。
只是,我没能陪她们喝酒,让她们留下了太多遗憾。
不过,当梁芳告诉她们,我暂时不能喝酒,是因为我得过那方面的病,喝酒会消减做为男人的功能后,她们一个个竟又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还说些特别让我脸红心跳的话,打趣起我来。
后来,吃过晚饭,一帮姐妹意犹未尽的分散,各自回家之前,还一个个趁着酒劲,不由我反抗的抱着我,逐一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梁芳乐得在旁一个劲的笑,回来的路上,还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她的这帮姐妹疯不疯,好不好玩?
我连连点头,道:“她们野是野了点,但看得出来,其实也是挺有分寸的,并不是那种毫无底线的坏女人。”
“那是当然,姐身边的女人个个都干干净净得很呢,即便是她们谁真对你有下手,你也大可不必担心,反正,你们男人也不吃亏,而且,她们更不会像昨天那个洋妞让你染上病。”
我想不到,她会又提到昨天那个洋妞。
看起来,她对昨天那个洋妞到现在都还耿耿于怀呀。
只是,昨天那个洋妞,与她无怨无仇,不过是个极有可能再也不会见到的陌生人,至于吗?
不过,我没有跟梁芳争辩这个。
我甚至,特别的想向她问起任盈盈为啥今天没来,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
回到家里,洗漱罢,只跟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了一会儿天,我便又如法炮制,像昨天晚上那样,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今天太累了,比昨天还累,我瞌睡了,想休息了。
然后,跟她说了晚安,各回各的房间了。
回房间后,我依然又把门反锁了。
她听见我反锁门的声音,在外边忍不住又“嘻嘻”的笑,说我都经历了两个晚上了,难道,还不知道我这是做无用功,那道锁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她想什么时候进来就可以随时什么时候进来吗?
我当然知道,那道锁对于她形同虚设。
可我,接下来,又如昨晚一样,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我反锁了总比没反锁好。
反锁了,在我办事时,我至少能听到她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提前收起手机来,不被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