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周灿在百姓面前不像你那般。何况……”付泽漆扭头看向他的耳垂,“周灿并无耳饰。”
“哈?没有吗?”秦岁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边有一个小小的银制圆环。
大厅内,周光烁来来回回走动,下边的副将还有付正垂着脑袋,半句话都没说。
堂中跪着两个侍卫,付泽漆认得,是周灿房前的护卫。
“将军。”付泽漆俯身行礼。
周光烁嗯了一声,接着指着那两个侍卫大骂,“就那么大个院子,人没了都不知道?”
“公子……公子,他一惯是不让我们进屋的,属下就也没多想……”
周光烁闭眼深吸一口气,“滚!下去一人领二十鞭。”
“是。”
“一群废物!”周光烁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向秦岁安。
“秦公子,外边……”
秦岁安拱了拱手,“百姓已经散开了。”
周光烁微微颔首,“劳烦秦公子了。”
“付知府,李家那边怎么说?”
付正回道:“李页失踪,他们也十分焦灼,但却没什么举动,只说相信将军,他们在家安心等着。”
“王将军,派出多少人搜寻了?灿儿房内有无可能是有密室之类的?平白无故从屋内消失,实在奇怪。”
“少将军房内并没什么异常,只在床边发现一张纸条,不过属下未能理解是何意思。”
王将军拿出纸条,递到周灿面前。
纸条上的字迹倒还工整,也能看出确实是周灿的字迹,上边写着,“午,安好。速回,哥。”
周光烁拧眉,来回读了几遍,也没能理解。
周灿是他独子,哪里来的兄长之类的,三更半夜的为什么会写午,安?
付泽漆缓声道:“将军,可否让我看看这纸条?”
“你与灿儿交好,他写的这东西,你是否能看出什么来?”
付泽漆接过纸条,将其放在鼻前闻了闻,纸张也是周灿房中惯用的那种,又看了看上边的字,也看不出是在什么受了胁迫的情况下写出的。
周灿的字和他的很像,但却更柔和一些,融了自己的笔法进去,一般人要模仿也需要很长时间。
就算是李页这一个月来日日都见他,也绝无可能。
那一个‘哥’字,不出意外就是他了。
周灿的意思是……这张纸条他能看懂?付泽漆想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