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看着云渠,目光灼灼,步步紧逼:“你口口声声说对我无意,却为何紧闭双眼,不敢看我?”
云渠:“……”
这台词好像有点耳熟。
她睁开眼睛,张嘴想说什么,开口却没声,穆庭不知用的什么手法点的穴,她一时竟解不开。
“现在睁开眼睛,莫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说罢,穆庭握紧她的手,柔声道,“如今形势混乱,我会尽快处理,你我之间,绝无人能阻碍半分,你不必担心。”
“……”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
“这簪子虽不成器,拿来把玩也可,摔碎了也能听个响儿,明日我再送些好的给你。”
“……”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云渠眼神渐渐染上绝望。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不,人家至少能发声。
穆庭贴心地倒了杯茶给她,她抬起另一只没被掣肘的手,接过茶杯时却手腕一翻,茶杯随之落下,随即她快速往穆庭命脉摸去,身体一转,脚下也踢了出去。
穆庭半点没反抗,命脉任她拿住,腿也被狠狠踢过,反而是云渠未料到他竟不躲避不还手,身体重心随之不稳,然后被他眼疾手快地反手捞在了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眼中笑意分明:“你若心气不顺,我任打任罚,可别摔了你。”
“……”
云渠暗暗收紧了捏住他命脉的力道,偏头看向他的眼里隐含警告。
穆庭毫不在意,反而在她耳边轻笑开口:“你若实在心气难平,杀了我也是使得的。”
命脉都握在云渠手里了,那当然是她说了算了。
颇有些死猪不怕开熟烫的态度直叫云渠气上心头,可恨她还真什么都做不了,穆庭不能死在这里,也不能死在现在。
他不就是拿捏了这点才有恃无恐么?
云渠反脚往后踢去,方向正在他双腿之间。
这回穆庭不站着任打了,飞快错开身子避过,云渠也终于得了机会,使了巧劲离他五步远。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绝情?”见她离开,穆庭眼神隐含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