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疼痛中也能感受到龟头一点一点的破开紧致的嫩肉,钻入花穴深处,就连虬狞青筋的脉动都能感应到。
&esp;&esp;这种痛,让不能动弹的身体肌肉都开始抽颤。是在给自己一个教训吗?让自己记住这种痛?林鹿猜想着。
&esp;&esp;粗大笔直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顶到了宫口,温暖的甬道紧裹着阴茎。程安歌这才谓叹的舒了口气,腰胯挺动,强力有劲,龟头次次顶到宫口。
&esp;&esp;不过操弄了几十下,花穴内就酸胀得发痒,分泌出汩汩粘液。
&esp;&esp;“白堰,林鹿的小逼操几下就出水。操起来真爽,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逼,又紧水又多。”
&esp;&esp;“安歌搞快点。”白堰看硬了,鼻息急促,走过去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
&esp;&esp;程安歌不说话了,噙住她另一个奶头,叼到嘴里咀嚼。乳头被他咀嚼得又是刺疼又是紧张,生怕一用力咬掉自己的乳头。坚硬如铁的阴茎耸个不停,拍打着花穴啪啪作响,粘液顺着插入抽出的柱身缓缓流出。
&esp;&esp;林鹿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奸淫,从阴茎进入的瞬间就已经泪流满面。作为现实生活中的她从未被老公之外的人进入过身体,如今却被强奸。
&esp;&esp;恍惚的双眼默默垂泪,空洞着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白光,像是死掉了一样承受他的操弄。
&esp;&esp;阴茎被潮湿而又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宫口内喷出一股炙热的清液,冲击到龟头上。程安歌“嘶”的一声对着宫口用力的研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精。
&esp;&esp;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的味,白堰不耐烦的催促:“射了就让开。”他已经吞脱光了裤子,用手撸着阴茎等着程安歌让位。
&esp;&esp;程安歌恋恋不舍的拔出阴茎,让出位置。他很久没操女人了,射得又多又浓。刚抽出阴茎,精液就顺势涌出糊满林鹿的腿心。
&esp;&esp;等得不耐烦的白堰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边,掰开双腿弯曲向上,无视糊满穴口的白色精液,挺着阴茎一捅到底。林鹿双眼睁大,眼珠鼓起,喉咙不断的发出声响。
&esp;&esp;“真爽。”被操过的花穴捅进去就是顺滑,层层嫩肉一拥而上的缠裹着阴茎。他阴茎极长,龟头都顶住了宫口,穴口外还露出一截。
&esp;&esp;白堰对着宫口碾动着,随后抽出阴茎直至穴口处,重重一顶,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宫口直入宫腔。
&esp;&esp;宫口被强制破开的刺痛,让林鹿疼得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宫腔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小腹酸胀得能隐约看到阴茎的形状。
&esp;&esp;“操”他咒骂一声。太舒服了。潮湿温暖的宫腔像个紧致的套子,紧紧的裹住龟头蠕动。
&esp;&esp;冠状沟被卡在了宫口,拔出阴茎时都要用力拖曳龟头。子宫被拉扯的感觉太过惊悚,是那种子宫被阴茎拖离出身体的惧怕。
&esp;&esp;“安歌,小鹿的小逼确实紧,我以为生过孩子的逼都是松的呢。”他边操边和程安歌讨论着林鹿的生殖器官。
&esp;&esp;大开大合的冲击着,花穴内的汁液被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在连操了几十下后,龟头顶着宫腔内的嫩肉用力捣铸几下泄出精。喘着气趴在林鹿身上享受着射精后的余味。
&esp;&esp;“叮咚”门铃响了。
&esp;&esp;“呲,来得真快。”程安歌飞闪着睫毛光着身体走过去开门。
&esp;&esp;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鼻孔噏动:“一股子精液味。”
&esp;&esp;后面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得笔直:“得了,大家都一样,我们先到也是先操了在说。”
&esp;&esp;白堰拔出阴茎从林鹿身上爬下了床,疲软的阴茎垂挂在黑压压的草丛上滴着精水,懒散的站着:“我去洗洗,你们俩搞快点,车一会就到。”
&esp;&esp;李嘉良拉开西裤拉链,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上身趴在床上,臀部在床下翘,起看也不看的凭感觉把阴茎一耸而入。
&esp;&esp;花穴内湿滑到阴茎直达宫口却又不失紧致,嫩肉又密密麻麻的扑上来吮吸着柱身。他的阴茎接近龟头那截是有弧度的弯刀型,每次捅入,龟头就会抵着娇嫩的肉壁划入深处。
&esp;&esp;不过才捅几下,林鹿的穴内像是泛了水灾似的泛滥。白润的肌肤红霞晕满了小脸,喉咙被刺激到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带着甜腻的变调。
&esp;&esp;没过一会宫腔内的龟头就被炙热的清液冲击,龟头被烫得一哆嗦的溢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