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不敢了!”阑珊还不算很清醒,并不知道赵世禛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求饶。
“迟了!”
阑珊见谈判破裂,徒劳地想要逃走,却因为酒力发作,浑身发麻,手脚很不能调和,逃跑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失败。
何况敌人又过于强大。
给赵世禛从后一拽,就好像是给老虎叼回洞穴的兔子,剩下的只有悲惨的呜咽了。
这日夜间,荣王才抱了阑珊从西坊回到了王府。
当晚上阑珊的酒醒了,知道先前发生的事情,无地自容,又很恼恨,觉着赵世禛行事毫无分寸,以后她可没脸见阿沅众人了。
赌气想离开他去跟端儿睡,却给赵世禛抱的牢牢的:“是你先说了不中听的话惹急了我,你都忘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跟阿沅言哥儿一家子,永不分离,”赵世禛却并不愿提起她以为仍在工部当差一节,只哼道:“你们相亲相爱,把我跟端儿扔到哪里去了?”
阑珊语塞:“我、我……”
赵世禛却又笑道:“其实我知道你是喝醉了的缘故,你跟他们感情那么深,也是人之常情。”
“你你既然知道,那你还……”阑珊瞪大眼睛。
赵世禛这却是先兵后礼,不走寻常之路,笑着进一步的安抚道:“你放心,我没弄出动静,他们也不知道,只以为你睡着了,我陪着你呢。”
“真的吗?”阑珊闷闷地问。
“当然是真的了。”
“我、我没有乱嚷吗?”她非常的心虚。
赵世禛忍笑:“没有。”
阑珊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又皱眉:“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这么胡作非为了,不然我就真生气了。”
赵世禛笑道:“答应,但是你也要答应,不管你跟他们感情多深,不许再公然说你们是一家子,知道吗?叫人听了成何体统。”
阑珊“唔”了声。
赵世禛又想起那累丝镯子的事情,停了停,说道:“那镯子是皇上赐给他的儿媳妇的,你却给了人……既然送出去倒也罢了,只是我想跟你说的是,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或者同我商议,或者告诉飞雪鸣瑟甚至西窗,知道吗?”
阑珊已经不太记得白天稀里糊涂说了什么,只以为自己连不肯动王府东西的这话都告诉了赵世禛,越发心虚:“……”
赵世禛盯着她,正色说道:“我的人都是你的,还在意王府的东西吗?你再那么自作主张,做这些若即若离的举动,只会让我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