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女儿也是自小便带了胎斑,如今已经及笄数年了,却因面上的胎斑嫁不出去。”
“这个……”老板娘故作为难。
这男子见状,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给我来十瓶。”
老板娘眉开眼笑接过,这才给他们指了路。
待他们到了花茶馆的时候,已是申时过半了,可阳光仍有些灼人,而且,这花茶馆大白日就关着门,不做生意了不成?
又看了一眼隔壁的长风镖局,大门是打开着的。
“泉哥,要不去这长风镖局探一下?”
“不必,别打草惊蛇,我们先去安顿一下,晚上天黑了再来。”
夜幕降临后,大街小巷一片寂静。小县城里的人入睡得早,很快便是一片阒黑。
有黑影在花茶馆附近晃动起来,很快,几个黑影便先后入了那花茶馆,又空手而出,聚在深巷尽头窃窃私语。
“如何?”
“屋内只有一个婆娘和两个小孩。”
“就那姐弟俩?”
“是。”
“那怎么不把他们带走!”
“不妥,我看镖局那些人武功都不低,还是别惊扰了他们。”今日在客栈的时候他们打探到了镖局里有人从帝都过来了,“还是等他们走后,我们再动手。”
“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
“不会太久,顶多耽搁几日。若你连这几日都等不了,那你先行回去便是!”黑衣人警告道。
这蒙面的汉子听了,虽不服气,却也无话可说。
很快,他们便散开,先后回了客栈。
而镖局里,地下的密室里却有一伙人商谈到了半夜。
直到天微光,田熊光才回了茶馆。
“回来了?”李氏听到声音,嘟喃问了一句。
“嗯。”田熊光闷闷应了一声。
“你们这酒喝得有够久的,都喝了大半夜了!”李氏抱怨着,又翻了个身。
“你昨晚动这窗子了?”田熊光问道,他在窗上撒了一些面粉,怎么这面粉都去了大半了,凌乱得看不出任何痕迹。
“啥窗子?”李氏半起了身子,看了一眼,又躺下去,“阿满在那窗子玩了一下,都不知道是不是这墙掉灰了,刚洗完澡又弄得一身白!”
“知道了。”
“你还不睡?天都快亮了。”
“好。”
“对了,”田熊光一躺下,李氏就翻了个身子对着他,“大智大勇他们真要走呀?”昨天镖局几位当家的一来,就说着要回去,咋弄得这么急。
“嗯,他们是做大事的人,怎能在这小地方呆着。”顿了一顿,他又道,“我可能也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