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烈闭上眼睛,向土帝祈求耐心。他才拥住她没有几分钟,就又想掐死她了。“我的确一时没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他承认道。“但我对妳发脾气并不只是因为墙上的大洞,而是因为妳怕我。妳认为我会伤害妳吗?”
“不,”她回答,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她的身子放松下来贴着他。“但你不该在你的人面前羞辱我,做丈夫的不应该对他的妻子那样子吼叫。”
“我会在以后记住这一点,”他承诺道。“但有时候我还是会忘记,杰宓。”
“我想我会慢慢习惯的,”她道。“你的吼叫声可以使一棵松树倒下来,但事实上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不是吗?”
亚烈的下颚搁在她的头上,然后他决定放过她这个小小的侮辱。“慕神父说妳要回英格兰。”
“你叫我出去的!”她提醒他。
他笑了,舒开了紧皱的眉头。“我的意思是要妳离开大厅,不是离开苏格兰,杰宓。”
“我只是想要离开一阵子,丈夫,事实是我似乎『窝』得不太成功。”
她的语气变得好生落寞萧索。“你或许会觉得这难以相信,但在我的家乡,人们真的都
喜欢我!真的,我并不习惯被视为一无是处,亚烈。我想那需要好一番适应工夫,你的士兵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打我的小报告?他们和你一样地不喜欢我。”
杰宓突然流下了眼泪。“哦,我变得自怜了,不是吗?你何必多费工夫来追我?”
“杰宓,那些士兵是在为妳辩护。”亚烈道,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充满了感情。“他们对妳就像对我一样地忠诚,老婆。”
他稍稍放开她,让他看见他是认真的,但他却先看到了她颊上的泪水,而他所有的自制力崩溃了。“我来追妳是因为妳属于我,永远不要再次尝试离开我,杰宓,不然妳才会真正地见识到我的怒气。爱,不要再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颤抖,无法再继续了。亚烈低下头,亲吻她的眉头。杰宓用手背拭了拭泪水,这才察觉到手臂仍痛得厉害。“我掉下马了。”她道。
“我知道。”
现在轮到他听起来寂寞萧索了,杰宓微笑了。“我的马术真的非常地精良,亚烈。但『野火』被那头熊吓坏了,然后。。。。。。”
瞧见他皱眉,杰宓停止了解释。“算了!”她道。“亚烈,丈夫和妻子吵完架和好后,他们通常会接吻。”
“但那个妻子必须穿著她丈夫的披风,”亚烈指出。“不过如果她什么都没有穿,那我应该也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
她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将她破碎的衣裳拉过头,仍在地上。
“你不可能是想──想──”她结结巴巴地道,后退了一步。
“我,我的确是想!”他向前踏近了一步。
他扑向她时,她高笑出声,然后转身逃进树林里。“你疯了,亚烈!”她回头喊道。“现在是大白天!”
他由背后抓住她,将她揽进怀里。“这附近有小孩的。”她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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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烈磨蹭着她的颈项。“妳想要的是一个合乎礼、止乎情的吻?”
“这一点都不合于礼节。”她回答,她的气息一屏,娇躯颤抖,亚烈正在轻咬她的耳垂,一面低语着他打算对她做的种种性感的事。
她的身躯软绵绵地偎着他。亚烈背向一棵大树,将她夹在腿间,好整以暇地为她宽衣,毫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声。当他完成这一切后,他拉起她的身子,抵着他的坚挺,他的手捧起了她的双峰,拇指慵懒地逗弄着她的|乳头。
她申吟出声时,他知道她融化了。“现在我打算吻遍妳甜蜜的身子的每一吋。”他道,他的手移至她的腿间,感觉她的潮湿。
“是吗?”她惊异地问。
他转过她的身子,火热地吻上她。她的手臂圈住他的颈项,胸前挨着他,亚烈稍微离开,迅速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转过她,让她倚着树干面对他,然后他低头埋在她的|乳间。他的舌头快使她发狂了。他的手摩弄她的双峰,然后他含住了一颗蓓蕾吮吸。她欢喜地喊叫出声,她的手攀紧了他的肩头,亚烈同样地眷顾另一颗|乳头,然后他沿着向下吻。
她无法思考了,他的舌头挑起了最强烈的热情,他一遍遍地舔洗、按压,引出她的嘤咛娇喘。当他站起来面对她时,她恳求他不要住手。她试着吻他,但他抽回身子。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发,缠绕着迫她向前靠向他?“永远不准离开我!”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再次吻上了她,他的舌头侵入,她的身子融化了。他举高她有力地分开她的腿,她的长腿随即裹住了他。“亚烈!”当他迟疑时,她喊道。
“答应我!”他在她耳边嘶哑地低喊。
他声音中的痛苦穿透了性感的迷雾。“我答应!”她低语。
他申吟着赞成,然后用一个强力的冲刺进入了她,他在她耳边低语着爱的言语,然后后撤再次进入她。
杰宓紧攀着他,吟诵着她自己的爱的语言。当她察觉自身的高chao时,她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们的结合是完美的,两人的热情一齐得到了纾解。他留在她体内好一晌,即使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经缓了下来,他仍然没有动。他还不想放开她。
生平的第一次,他感觉到全然的满足。但当他发现这意味着什么时,他直觉地反抗那项了解。太快了,他告诉自己,这会使他变得软弱。。。。而且他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