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神正摩挲着木剑,忽然听到皇府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喊杀声。
作为“刀神”的他,外表看起来与平凡人毫无二致。此刻,他恰好通过神识察觉到了皇府的危急情势。如今他成为“刀神”,神识竟然可以覆盖半个中洲之地。
绝无神本欲立刻前去营救,但转念一想,今日可是独孤明月的大婚之日,难道要如此毫不掩饰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前去装逼打脸?到时候对独孤明月说:“你看,当初不选我,杨敬那个废物,连保护你的资格都没有,还是嫁给我吧。”
然而,绝无神心里清楚,自己并非这样的人。毕竟这九年来,他一直领着独孤家的俸禄。而且,独孤明月心中没有他,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绝无神迅速找了一件黑袍,将自己严密地蒙住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拿着木剑,朝着皇府疾驰而去。
刚到皇府门口,几名黄泉山、阴魔宗的弟子拦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名弟子叫嚣道:“小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来了就留下吧。”
绝无神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的动作简洁而利落。轻轻拔出木剑,又如同变戏法般迅速插回剑鞘。然而,就在这短暂的瞬间,阻拦他的人纷纷软倒在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系统这时发出声音:“你练的是刀术,拿着木剑有辱‘刀神’的身份。”绝无神却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觉得木剑挺好,人畜无害。等会我进场,你给我放赌神的BGM,有外音吧?”
系统回道:“没有问题。”
府内,幽灵老怪踱步走近躺在地上的杨景天,杨敬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他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幽灵老怪轻运法力,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杨景天如兔子般吸起。杨景天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挣扎着,却无法逃脱那可怕的魔掌。
杨敬的喉咙发出一声悲鸣,那是绝望的呼喊:“父亲!”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痛苦和无助。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千万片,每一片都在呐喊着对父亲的爱和对命运的不公。
他挣扎着想要冲向父亲,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伤势以及幽灵老怪的威压让他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悲惨的一幕在眼前发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杨景天的身体逐渐变得干瘪,原本饱满的肌肉迅速萎缩,最终化为一具骷髅。那恐怖邪恶的模样让杨敬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就这样惨死在敌人手中。
杨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无法呼吸。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边的物体,指甲深深地陷入其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绝望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独孤城见状,惊愕高呼:“前朝的阴魔功!难怪魔主陈云会让幽魂当师兄,原来是将阴魔功献给了黄泉山。”
大晋朝的开国皇帝虽是靠拥兵自重夺取了陈氏的皇位,但也是情非得已。皇帝本想用阴魔功吸收独孤胜的法力,独孤胜得知消息后,上报给五仙联盟,得到五仙联盟的支持,这才将陈氏的江山覆灭。
据说,阴魔功可通过吸人法力成就仙人之境,因此被五仙联盟所不容。
幽灵老怪这时向李明霞缓缓走来,李明霞的心跳急速加快,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幽灵老怪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上。她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被老怪的威压压得动弹不得,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
眼看幽灵老怪的魔爪就要伸向李明霞,突然,一阵激昂而怪异的音乐骤然响起,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打破了现场的沉寂,幽灵老怪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声音源头吸引过去,只见一蒙面黑人迈着不可一世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绝无神。
“……”音乐持续响亮着,众人听着这怪异的“赌神”出场曲,绝无神犹如他们的救世主降临一般。他们原本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音乐声一停,绝无神看着发愣的众人,绝无神故意把自己的嗓音变成类似老者的声音,说道:“鼓掌啊。”绝无神的眼神来回看了众人一圈,突然他看向较为帅气的李太白,有意捉弄他一下,说道:“说的就是你,鼓掌会吗?”
李太白听到“鼓掌”二字,心中暗想,难道是双手拍掌?然后不自觉地轻轻拍了一下。
然而,绝无神却似乎并不满意,他眉头微皱,大声喊道:“用力拍,节奏要均匀,像这样!”说着,他自己还示范了起来,拍出了响亮而有节奏的掌声。
李太白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地鼓起掌来。掌声越来越响亮,节奏也逐渐变得均匀起来。
绝无神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小子,有前途啊,我看好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同时也流露出对李太白的一丝欣赏。
而在皇府角落的不远处,独孤菲看着手上拿着木剑的绝无神,不禁想起了儿时的一段过往:“大哥哥,这把宝剑我以后用不着了,送给你吧……”
幽灵老怪在绝无神进来装逼的时候,身上就已经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如同一座山岳般凝重。他施展出渡劫期的法术威压,如同海浪一般向绝无神汹涌而去。然而,绝无神却丝毫不受影响,不为所动。
幽灵老怪心中一惊,他从未想过有人能够如此轻易地抵御他的威压。绝无神的实力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这让他不禁对眼前这个神秘的人产生了更深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