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哥们这次给你可查到大线索了吧?当时那个臭娘们让我查的时候,我压根就没把她当盘菜,要不是惦记着牛哥你,我才不会管这些破事呢。”
牛哥听完我长长的叙述,已经被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半天都没蹦出一个字来,酝酿了一会儿才出声说到:“这,这不可能啊?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诶!牛哥,你连我的话都不信吗?今天那两人就是带着你们地府的菌丝,把我们都打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我一把火,把其中一个人的菌丝烧掉了,这会儿,我就只能躺在医院联系你了。你上次给我吹这菌丝就只长在地府,我当时还真信了,弄了半天我们这也有大量批的啊。看来,你们的工作疏忽的地方还真不少啊,看不住自己家的东西也就算了,招个信使都能招出个叛徒,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老牛的不信任确实让我有点生气,自己费了多大功夫探到的情报,换来的居然就是一句不可能。带着心里的怨气,我连挖苦带讽刺的对他抱怨了一大堆。
“老弟,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事确实是没有生的条件啊,先,一个区域里就安排一个信使,你既然已经在任,那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信使存在?即便有其他区的信使过来,他的监察员也是百分百知道的,不可能放任他这样胡作非为的。其次,信使条例里有明文规定,信使不能向外透露任何关于天堂和地府的事情,否则直接清除,这项条例可是丝毫不打商量,也没有任何空子可钻的,而且这条也不光只针对信使,所有的天使和鬼差都是要遵守的,他不管属于哪一方,都绝无可能避开这项条例的。”
“那我是见着鬼了?你们的破事,你们自己解决,反正线索我给你们找到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真也好假也好,抓住了本人自然能搞清楚。”
“老弟,你,你这就查完了?剩下那么多事都还没查清楚呢。”
“还查个毛啊,再查下去谁知到又会蹦出个什么鬼,一毛钱好处都不给,脑子缺根筋的才会给你查呢。她当时可只说让我找线索,现在线索找着了,还想怎样啊?”
“你当然得查下去啊,你不但得查清楚真相,还得把那个人找出来,如果事态严重还得把他除掉呢。我们又不能过去到处跑,所以这些事必须得你来处理。再说你傻啊,这种职责外任务可是能申请圣物支援的,这你都不知道吗?”
“怎,怎么个意思?那臭娘们又Tmd把我给骗了?她可没跟我说过这些啊。”
听到牛哥的话,我顿时觉得怒火中烧,冲着联络盒就开始咆哮。
牛哥也觉察到说错了话,赶紧切换了话题:“有时候太忙,忽略了也是正常的。你也别再较真,就安安心心的查,其他的事情牛哥我给你操心着呢。”
“唉~~!牛哥,也就是看你的面子了,这要是换了别人,我早让他一边玩蛋去了。不过人情归人情,你得先给我说清楚,到底能给个什么好东西?别又给个玻璃球子,还带时效的,那我可不答应。”牛哥的面子自然是要照顾些的,但是圣物对我的诱惑,肯定要更多一些。
“这我可不知道,配圣物是要匹配你未来的经历,和实际情况的。根据神定下的制度,未来是严禁被窥探的,所以上面下什么圣物,是由主神遗留下的意志自动生成的,在拿到手之前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有点牛哥可以给你打包票,圣物不像神技,一旦赐给你就不会被收回了。”
自从打牛哥那,知道了自己可以获得一件圣物后,我的肾上腺素就一直居高不下,那干劲强的简直都没法形容。
我手里有那个魏大师的号码,一直没敢打过去,就怕怕打草惊蛇,现在整好能派上用场。我只要借助王总的关系,把这个号码的位置给定出来,然后带人过去该打的打,该抓的抓,然后事情圆满结束,我抱着圣物胜利而归。嘿嘿嘿,想想就觉得美。
有了方案后,我急切的拨通了王总的电话:“王总,我想过了,这事我们还得查下去,好容易逮住点线头,现在放手,那也太憋屈了。”
王总在电话那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极度无奈的语气对我说:“小魏啊,你是不是在耍我啊?这才几个小时,你怎么又变卦了?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么大起大落的啊。”
“怎么会,你放心这次是认真的,这事我真觉得得查下去,让这么一个邪恶组织潜伏在我们身边,万一他们进行的真是什么毁灭人类的计划,那我们岂不是躺着中枪啊?”
“其实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事,不说为了自己,就是为了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不能放任不管。”
最后我们做了一些分工,王总利用自己的关系,在公安系统内查询那个组织的线索,顺便把那个魏大师的号码给定位出来。
而我这段时间负责解决杜文娟老人的治疗问题,争取在最后动手前把手术给做了。之所以我要尽快完成老人的手术,是因为一旦我们深入查询必然会引起对方的反扑,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说不定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谁还能顾得上老人的安危,万一再出点什么意外,那我的工作任务不就完蛋了。
大飞自然也没闲着,开始在全市招揽打手,为即将出现的恶战做准备。为找回上次丢掉的面子,大飞这回把选人的标准提高了不少,不但要身体强壮,还得会些擒拿格斗的功夫。可是这种人哪可能有那么容易找?最后他都把主意打到了炮哥的身上,死气白咧的把炮哥两个强力保镖借了过来。
经过三天的等待,杜文娟老人的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何蕾和另两位脑血管方面的专家一起做了会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手术风险太大,建议保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