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胆敢进来这里。“知府冷喝一声,双手迅速掐诀,一张火红色带着火焰标志符箓早已准备就绪,此时,他全身再次变成那人型怪物。同时,知府的双眼发出诡异的紫芒,神识外放,这石柱广场一下子就发现了欧阳媛的踪影。
知府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原来只是一只偷偷潜入的蝼蚁,也好,让老夫现在就解决了你!”话音未落,他身形如同鬼魅般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欧阳媛身前。
欧阳媛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强烈的威压瞬间锁定了她,让她动弹不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伸到她面前,一根手指轻轻一弹,一枚细小的钢球带着破空之声直射而来。
欧阳媛心惊肉跳,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只感觉胸前一热,一股巨力将她击得双膝跪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幸好,她提前穿上了王伯的贴身铜甲,这枚看似寻常的钢球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若非铜甲的保护,这一击足以要了她的命。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欧阳媛只觉眼前一黑,就被那只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怪手一把抓住。下一秒,那只手消失,知府恢复了原本的人形,却留下了一只怪异的、仿佛由阴影凝结而成的大手,紧紧地扼住欧阳媛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知府脸上挂着一丝冷笑,语气轻蔑:“原来是个小丫头,你就是欧阳晴的妹妹吧?”话音刚落,那只怪手凭空消散,欧阳媛只觉身体虚弱无比,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玉手撑着地面才勉强支撑着不倒下去。她剧烈地咳嗽着,却强忍着疼痛,用尽全身力气问道:“我的姐姐,她在哪里?”
知府仰头大笑,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她在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哈哈哈!”欧阳媛怒火中烧,想要站起来,却无力地倒回地面,剧烈的虚弱感仿佛要将她吞噬。
知府的目光如毒蛇般扫过欧阳媛,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残忍:“原本老夫打算让你直接去陪你姐姐,不过现在,老夫改变主意了。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
欧阳媛被知府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仿佛被看穿了所有秘密,一丝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她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
“虽然你是个凡人之身,但居然刚刚进入了炼气期。咦?居然还是个五属性伪灵根,老夫这回真是走大运了。“知府眼神已经充满了贪婪,”这个秘法在我冲击筑基前,还能使用一次,丫头,既然你拥有五种属性的灵根,又进入了炼气期,那现在就用活着的你,来成全老夫的抽灵根秘法吧,哈哈哈哈哈。“知府顿时眉开眼笑,用那只幻化的怪手直接锁住了欧阳媛的脖颈,同时,五根红线带着五根颜色不一的针线同时没入了欧阳媛的脑门。
知府的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他上下打量着欧阳媛,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虽然你是个凡人之身,但居然刚刚进入了炼气期,咦?居然还是个五属性伪灵根!老夫这回真是走大运了!”
欧阳媛被知府的话语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知府会对她的灵根如此感兴趣,更不明白他口中的“走大运”是什么意思。
知府的目光越发阴冷,他伸出一只怪异的手,五根指头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插向欧阳媛的脖子。与此同时,五根颜色不一的针线,被五条红色的丝线牵引着,朝着欧阳媛的额头刺去。
“这个秘法在我冲击筑基前,还能使用一次,”知府狞笑着,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丫头,既然你拥有五种属性的灵根,又进入了炼气期,那现在就用活着的你,来成全老夫的抽灵根秘法吧!哈哈哈……”
欧阳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已经预感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厄运。
欧阳媛眼前一黑,眩晕感袭来,无力抵抗,只能半睁着眼看着知府的行动。知府再度幻化成形,一条细如发丝的红线分化成五条,化作二十五柄锋利的刀片,刺入怪物躯体。知府双手掐诀,怪物仰天长啸,一个车轮般巨大的法阵显现,一股股精纯灵气缓慢涌入,知府体内法力迅速攀升,距离筑基期只差一步之遥。五道五彩光芒在五条红线上缓缓浮现,知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兴奋:“五种灵根的炼气期,这修仙者体内的灵力真是精纯,感觉竟与凡人截然不同!”此刻,他仿佛能感受到一层无形的屏障正在被打破,洗髓易经般的快感遍布全身,丹田气海中的灵气逐渐凝实,原本的灵气也变得更加浓厚,法力更是转化成了液态,距离突破炼气期仅一步之遥。
“我已经突破筑基期,丫头,上路吧…“云城知府话音未落,庞大的怪物身躯轰然倒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尘土飞扬。他痛苦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撑起身子,却徒劳无功。原本强壮如牛的身躯,仿佛被抽干了所有水分,迅速干瘪下去,像一只漏气的皮球般萎缩。皮肤变得干枯粗糙,原本闪烁着凶光的双眸也失去了光泽,变得浑浊无神。
几个呼吸间,云城知府的身形已变成了干瘪的尸体,原本充满力量的躯体,如今只剩下了一具空壳。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最后的痛苦和不甘,仿佛在质问命运为何如此残酷。
欧阳媛缓缓睁开美眸,入眼是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原本紧紧扼住她咽喉的怪手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她被重重地摔落在地,冰冷的石板刺痛了她的背脊。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欧阳媛花容失色,身体瑟瑟发抖。她努力地想要坐起身,却被一阵剧烈的疼痛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强忍着疼痛,艰难地抬头,望向昏暗的石室。
在微弱的光线中,她终于看清了知府的尸体。那具原本威风凛凛的躯体,如今只剩下干瘪的皮囊,如同被吸干了水分的枯树枝一般,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