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到船好像到路地了,看了一眼冰天雪地的,冷的要命。
我在两个仆人的簇拥下,下了船。
来到这个婆交式国。
这里满天冰雪,我紧了紧身子。
一辆雪橇车在我的面前出现,捆着好几条那种大型的雪橇犬,几个裹着许多粗麻布带着补丁和带着用破布裹成的帽子的壮汉来到我的面前。
“你拉个是斯卡拉·闷咔李达。”
对方的鼻子尖红红的,脸蛋也是,但是皮肤很粗糙,一边说话还一边搓了搓手,背还有点驼,但是看起来人高马大的。
“我是。”
我回答了对方,虽然说的是有点难听懂,但是大概意思我是清楚的。
这也许就是副本游戏里的语言通用吧,我不清楚反正无聊对方说什么,我都能够理解,并陈述出这种语言。
那两米的汉子拉着我的手,就上了雪橇,在雪橇上还有另一个裹着厚麻布的女孩,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样子,未经人事的样子。
鼻尖跟汉子是一样的,红红的皮肤看起来也比较粗糙。
我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她在雪橇边上跟几条雪橇犬玩耍,她一边跟着狗玩一边把手伸到雪橇犬的肚子上取暖。
狗:哥跟你玩感情,你对哥耍心思
女孩:哥,给我暖暖嘛!
汉子:批哈!热活热活。
我跟在汉子的后面坐上的雪橇上,身边是那个女孩,没有过多的话语,雪橇就跑了起来,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坐这种雪橇,感觉相当的不一般。
雪橇的速度不快,而我则是在这里静静的观看着灰色的天地,身边的女孩则是在那里搓着手。
然后又揣兜里。
我看着好笑。
只是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的身上也冻僵了,小手也是冰凉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看这样子估计我不一定可以安慰的到那个婆交式国的首都安意婆了,不过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的耳朵,感觉已经要冻没了,虽然二级的抗寒buff然这些不足以致命,但是如果这一趟下来,冻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只好学着她的模样也搓了搓手,只是我刚开始搓,就已经感觉不到温暖了,那个女孩看我的窘态,并没有说什么。
“奶爹!头缠子还有吗?”
那汉子回头看了女孩一眼,语气算不上温柔,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有!搞嘛子啥?”
“客人,脑壳子冷的慌,耳娃子也要冻坏了。”
汉子立马停下雪橇,回过神看着,汉子的眼睛并不大,眼睫毛上都挂着冰凌,只是对方看着我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疑惑。
然后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头缠子”,给我戴在了头上,还专门用那双粗糙的手帮我捂了捂耳朵,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的手还是暖和的。
“孩子脱了哇!”
汉子突然向我喊到。
我有点愣但是下一秒对方就把我的鞋子加袜子脱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
“男娃子,矮惹一丁,脚比的女娃还嫩,不能受风。”
他看了我一眼,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整个姜,咬下一口就嚼了起来,然后吐在一张布条上,抹匀就往我脚上贴去,然后又把袜子和鞋给我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