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突然发现,他从来就不了解这个男人,又如何能抓住他的心。
最后还是保姆走过来替他点燃了蜡烛:“夫人,许个愿望吧。”
夏篱微笑,眼睛却看向了幕云景。
“嗯,小篱,许一个吧。”幕云景说。
夏篱闭着眼睛,睫毛在水晶吊灯下如翻飞的蝴蝶,复而睁开,他大着担子对幕云景说:“先生,我有一个心愿。”
幕云景抬起头,饶有兴趣的挑着眉头:“嗯?”
“有一个愿望,只有先生能帮我实现,所以,我不用许。”
“哦,是什么?”
“是——”夏篱攥紧了手心,在心里进行着艰难的思想斗争,说实话,他是在意的,非常在意。
刚刚,半个小时前,他被幕云景扔在两个人无数次相拥而眠的床上时,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也和别人在这张床上亲热温存过,他就突然无法承受了……明明已经承受那么久了啊……
在听到幕云景说他是只折耳猫时,这些年郁结于心的苦痛和委屈终于到达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他和幕云景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就这样,再坚持一次吧,他想。
告诉幕云景,不许他再找其他的oga,否则,否则……就怎样?
他看着幕云景英俊的面容,就……放手……
不再有他的拥抱。
不再有他的亲吻。
不再看到他俊朗的脸……
这……怎么可以!怎么行!
夏篱死死的咬住嘴唇:“就是想让先生每天都回家吃饭,每天都送我一束花。”
幕云景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笑了:“宝贝,你的愿望就这么简单吗?”
“不简单的,先生”,夏篱蹭了蹭幕云景的掌心,“您喜欢安林格什么,我可以学他的,他在床上有什么新花样,我也可以学的,你信我,先生,那样——”
“夏篱!”幕云景摸着他脸颊的手短促的顿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他似是努力的忍着火气,“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夏篱还想在说什么,可幕云景站起了身,一把踢开凳子,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夏篱张了张嘴,对着周遭似乎不再流通的空气道:“那样,你会爱我吗?”
也,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