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今天很不听话。”可他最终还是试图压下了愤怒。
“我听的,可是,先生,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篱!”幕云景揉了揉眉心,oga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让他很不耐烦,“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说着一把揽过他的腰肢准备把他强行搂进怀里,夏篱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打过他的胳膊,两个人均是一怔。
漫长的沉默后,幕云景垂在空气里的胳膊重重的打落了座位上的什么东西,低声骂了一句:“艹!”
一股淡淡的花香漂浮在密闭的车厢里,花瓣洒落在脚底的毯子上。
夏篱这才注意自己身边一直放着一大束裁剪精致的蓝雪花,而他只顾着和幕云景置气,竟是丝毫都没发觉。
“先生……”
“宝贝”,幕云景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威胁我了?”
“并没有,先生。”
“那就过来,做好自己的本分事!”
夏篱迷茫的看着他:“先生,我的本分是什么?”不等幕云景张口,他就自问自答道:“随时随地脱干净衣服,张/开自己的/腿吗?”
幕云景一愣,眼神恶寒的盯着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连骨头都吞入腹中:“宝贝,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我说”,夏篱认真的看着他,“先生想要风/骚/的床伴,有的是,可我不是,我不合格的。”
幕云景确信这些污浊讽刺的话语是从他向来乖顺温柔的oga嘴里说出来的,不怒反笑,指了指车外:“滚。”
夏篱抬起头来,眼神错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宝贝儿”,幕云景语调平静:“我现在就需要找个脱光了衣服让我艹的,你不是——”
“你滚。”幕云景说。
夏篱僵硬的打开车门,弯了弯身子,每一个动作都变得缓慢而又迟钝。
驾驶座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叔看了看身后的浓重的夜色和几辆隐在其中不怎么显眼的车,道:“大人,您……真让夫人下车?”
幕云景对他笑了笑:“要不然呢,我下车?”
“可是”,王叔顿了顿,“天色很晚,不好打车了。”
这时,夏篱早已踏出车门,脸上是冰冷到绝望的平静,他下车后,转过身子,优雅的对幕云景弯了弯腰,头也不回的往车辆行驶的相反方向走去。
王叔叹出一口气:“先生,我们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