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瑢瑢身下一凉,心底更是冰凉绝望!这是她最后的底限了!这个男人控制女人的手法熟练得可怕,她根本挣不脱他的掌握。
难道她就这样栽在他手里,被他再侮辱一次吗?
丁瑢瑢绝望无助,又痛心疾首,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对他总是心软?他就是一头狼!而她分明就是一头绵羊,还偏偏自以为是母老虎!
又恨又悔,又气又痛,丁瑢瑢终于放弃了挣扎,哭了起来。
她一哭,明君墨就如同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再看一看自己干的好事,丁瑢瑢的衬衫开在祼着半个胸,两条腿光溜溜的架在他的腰间,女人最私秘的地方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愣了有两秒,在这两秒之中,所有的理智都冲回了他的脑子里。
接下来,他急忙从丁瑢瑢的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裙子放下去,盖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后又将她的衬衫扯到胸前上,因为没有扣子,他就那么抓着她的衣襟,惶恐地看着她:“对不起……”
丁瑢瑢泪眼朦胧,抬手就打他,一下子打偏了,正中他的耳朵。
明君墨被打得耳朵里“嗡”的一声,但是他依旧扯着她的衣襟,口中喃喃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是喝多了,我……我去找一件衣服给你穿。”
他一松手,丁瑢瑢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因为刚才吓得不轻,她的腿脚都是软的。在地板上跑了没两步,扑通就跌了下去。
明君墨赶紧来扶,她就推他。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去抱她,她就抬手去抓他的脸。
明君墨那张俊脸啊!头一次留下了女人的指甲抓痕,虽然不深,却也见了红,火辣辣地疼。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毁容了,任她又打又踢,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你冷静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伤害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刚才在车上就这样说,倒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说,这一会儿他算是清醒了吧,还在说这句话,这么看来,他是真的要告诉她,他喜欢她喽?
但是!就算他喜欢她,也不可以对她用强!她又不是酒吧女!又不是那些着急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凭什么用那么野蛮的手段对待她!
她依旧在哭,但是踢腾的力气已经小了许多。明君墨感觉到她没有刚才那么紧张恐惧了,稍稍松了一口气,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谁知丁瑢瑢的屁股刚挨到床上,立即又跳了起来:“你滚开!我要回家!”
她跳下床,刚冲出去一步,明君墨眼疾手快地跟上去,从背后搂住了她,紧紧地揽着她不放:“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听我说……”
丁瑢瑢被他固定在怀里,又开始哭:“求你了,你放开我吧,我不是你经历过那些女人,你放过我好吗?”
“不行!我喜欢你!我听到你结婚的消息,心里好难过!这一天我都恍恍惚惚,我跑去小良哥的酒吧喝酒,我没有装醉,我是真的醉了,我以为醉了就可以不用想你的事,便是喝得越多想得越多!你不要结婚,你回来,做我的女人!”明君墨用尽力气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丁瑢瑢的腰被他紧紧地勒住,再加上气血翻涌,简直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她虚弱地垂着头:“我不喜欢你呀!你不要勉强我……”
“你喜欢我!”明君墨霸道又自信,“我感觉得到!那天从派对上回来,你靠在我怀里哭,叫我离你远一点儿!你分明就是喜欢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我们都爱对方,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说得多么轻松,给自己一个机会?她有机会吗?
她抬起手来,抹掉脸上的泪水,回头对明君墨说:“机会吗?好呀!你放开我,我跟你谈一谈我们的机会!”
明君墨怕她再逃,不确定地看着她,见她似乎真的谈一谈的意思,就松开怀抱,但是紧接着又拉住她的手,将她牵到了床边,一起坐下。
他又要抬手来搂她,她往旁边闪了闪,离他远了一点儿,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着他,问道:“听你刚才的意思,好像你已经考虑过我们的机会问题,那么你说一说,我们两个有什么样的机会,能够在一起?”
明君墨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给你办移民,我在英国有一栋别墅,你和小丁当就去英国生活……当然,不能剩你妈自己在国内,你可以带上她,反正我那处别墅很大的……你到了那里,只负责照顾小丁当,将来我送他进伊顿公学,进剑桥大学,让他受最好的教育,你的工作就是陪读……或许我们还可以再生几个孩子,儿子女儿生一打,我们看着孩子们在别墅的草地上打滚嬉戏,一切都会是美好的,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番话很顺口地说了出来,他还长出了口气,要是刚才他稍稍犹豫一下,丁瑢瑢会不会怀疑他没有诚意。
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丁瑢瑢,想听到她的允诺。
却没想到丁瑢瑢身子一僵,目光一冷,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机会?把我发配到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养在一只大大的金笼子里,好吃好穿的,当我是一只金丝雀,对吗?”
“当然不是!”明君墨想要争辩。
但是丁瑢瑢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了,她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甩掉他的手:“你听好!别拿你们明家那一套来对待我!不管你将来有几个老婆,我肯定不会是其中的一个!你别枉费心思了!我们没有机会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毅然冲出卧室,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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