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哈哈哈哈,绷不住了……”李卓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不行不行,重新来重新来。”李卓想认真地跳一遍,但每次两个人对视到就如同绳牵野马,绷不住的狂笑。
林巧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行我……真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月看着面前瘫在地上的两个人,突然感觉前路渺茫:“那你们两个尽量避免对视吧,再不行就把眼睛蒙上。”
李卓:“把眼睛蒙上怎么跳啊!”
席月说:“所以啊,你们两个就严肃一点吧,最好不要对视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两个人反反复复地跳舞,在席月的监控下前前后后跳了三十多遍,林巧一整大水杯的水都喝完了。
席月用相机录了几个视频:“可以啊李卓,你还真有舞蹈的天赋啊。”
“不行……”李卓弓着背:“我现在听到这首歌就想吐……”
林巧正在喝冰箱里的酸奶:“我也是……”
席月把录下来的视频发给了她们两个:“我感觉差不多了,接下来要不要想想穿什么衣服?”
李卓正在喝大瓶的柠檬水补充缺失的能量:“穿校服就可以了吧……”
席月:“那怎么行,穿校服还怎么吸引大家的目光?这样,我问问豆子。”
“我怎么觉得在出风头这件事上你比林巧自己还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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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中,孟禾川在桌上折纸。
刘丽英推门而入,带来了一盘果切:“怎么还在折纸玩?卷子写完了吗,明天就要考试了。”
孟禾川假装没听见,依旧在自顾自地折千纸鹤。
“我和你说话呢!”刘丽英急了,把卷子拍在桌子上。
孟禾川回身轻叹了口气:“妈,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想去鸣海上学。”
“你在说什么啊,鸣海的学校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上,现在有机会了你反而不想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答应过小霖的,要在临水一直陪着她。”孟禾川本不想再和母亲提起路亦霖,但这就是她的实话,几年前孟禾川的父母还没有离婚,她就结识了和她同乡的伙伴路亦霖,但是孟禾川小时候很贪玩,用火柴烧蚂蚁的时候不小心把室内的柴火堆点燃了,路亦霖把她推了出去,自己活活在烟雾之中窒息而死。
“孟禾川你疯了,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要遵守一个死人的约定吗!你爸狠心离开了我,我辛苦把你拉扯大,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听我的话呢!”刘丽英死死攥着孟禾川的衣服,随后把她脖子上的项链一把扯断了下来。
“妈!你干什么!”孟禾川不顾脖子的疼痛想拿回项链。
“明天的考试,你必须要去,不仅要去,还要给我拿出你最真实的实力答卷,不然我会把那个死人全部的东西都扔掉!”
“妈!”
“别怪妈逼你,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