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殿上诸多大臣,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邢寅伯面色大变,双指指着凌宇。
“一派胡言!”
“时老尚书,早已告老还乡。”
“岂能容你,在这里肆意诋毁!”
凌宇重重哼了一声。
“还在嘴硬。”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告诉你,此案,本统领早已查清始末!”
凌宇猛然转头,看向一个人。
“通政司右通政,时大人。”
“你还要,继续当乌龟吗?”
“当年,你纵马撞死李家儿子的事,你应该还没忘吧!”
时延芳面色一变,直接跳了出来。
厉声喝道。
“凌大人,你不要信口雌黄。”
“本官,从来没有,纵马撞死过人。”
“是吗?”
凌宇双眸一寒。
“那我问你。”
“天武三年,三月二日,那一天你在哪里?”
时延芳心头一颤,强装镇定。
“那时,我即将参加春闱,自然在家苦读经书。”
凌宇一声暴喝。
“放屁。”
“你连这种谎,都敢撒。”
“你以为那一日,看见你出城的人,都死绝了吗?”
时延芳咬牙切齿。
心中已然,将凌宇恨死。
“本官,就算出城了!”
“那又如何?”
“难道,出城踏青,不可以吗?”
凌宇笑笑。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