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座的各位都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吧,那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啊?在战场上,炮弹就像一颗颗无情的流星,随时可能坠落到任何地方。有时候,它们会不偏不倚地在人们身边炸开,四散的弹片如利刃般刺进皮肉,顿时鲜血直流。而那些乱飞的流弹更是防不胜防,时不时地击中人体,轻易地带走那些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我和夜莺在了望塔上已经侦察了将近三天,双方都没有丝毫让步的迹象。有时,一整天的时间里,枪炮声都不曾停歇片刻。战场上四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些是完整的,有些则是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的尸块。每时每刻,都有士兵的生命在不断消逝。
在一处破旧的小棚屋里,几名逃兵正用颤抖的手拿着布条裹住枪口,对准自己的手掌。他们希望通过这种自残的方式,获得离开战场、前往后方接受治疗的机会。然而,由于双方兵力锐减,除非是身受重伤导致残疾,否则任何人都不被允许离开这片血腥的战场。
然而,厌战情绪已在许多士兵心中蔓延开来。一些士兵趁机逃入森林深处,试图远离战争的残酷;另一些则躲在居民的房屋内,希望能躲过追捕;更有甚者,直接躺在尸堆里,用鲜血涂抹衣物,伪装成尸体,企图骗过督战队的眼睛。可惜,这些人最终都未能逃脱督战队的魔爪。一旦被督战队发现,等待他们的唯有一颗无情的子弹。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士兵数量日益减少。于是,这两处辖区的领主开始采取极端手段——在居民区抓捕壮丁充军。夜莺向我透露,我们辖区的格鲁伯老爷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命运。那时的夜莺不过十几岁,与如今的我年龄相仿,她每日只能在军队中帮忙打杂。直到某天,格鲁伯老爷再也无法忍受军阀对士兵们的剥削和压迫,愤怒之下,他毅然举起马刀,将军阀头目斩杀。随后,格鲁伯老爷成功取代了原军阀的位置,并通过自己的努力,为辖区带来了如今的繁荣景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双方军阀的弹药都已消耗殆尽,只剩下最后一丝力量,而此时,一阵凄厉的口哨声突然回荡在整个战场之上。这声哨响仿佛是一个信号,预示着这场激烈战斗即将进入最终阶段——白刃战。
"弟兄们!上刺刀,给我杀呀!"
叶夫尼根家的士兵们听到自家指挥官的怒吼,尽管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给手中的步枪挂上锋利的刺刀,目光坚定地朝着尼古拉一家的阵地发起冲锋。与此同时,尼古拉一家的指挥官展现出了真正的勇气和果敢。他不愧是天生的战斗者,在关键时刻毫不退缩,迅速拔出佩剑,身先士卒地冲向敌人阵线。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激励着身后的士兵们勇往直前。
刹那间,战场上传来阵阵厮杀声。刺刀相交,火花四溅;枪托猛击,头骨破裂;佩剑挥舞,肢体横飞。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刺刀刺破肉体的嘶啦声、枪托撞击头颅的清脆声响以及佩剑斩断肢体的咔嚓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恐怖而残酷的交响乐。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窒息。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我们必须向总部发出进攻的电报——渔翁该收网了。这一决策意味着胜利的曙光即将降临,也标志着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即将画上句号。
随着一颗闪耀着红光的信号弹从高处射出,漆黑的夜空仿佛被撕裂开来,短暂的白昼瞬间将整个战场照亮。战场上的两方人马都惊讶地望向空中的信号弹,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突然,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打破了这混乱的战场氛围。格鲁伯家族的骑兵们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高举着锋利的马刀,一路狂奔而来。他们胯下的烈马犹如失控的火车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混战中的人群。
刹那间,三军交错,杀声震天,整个战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然而,此时此刻,两家军阀却发现自己已经弹尽粮绝,面对如此凶猛的敌人,他们的内心瞬间被恐惧所吞噬。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四散奔逃,试图逃离这场可怕的屠杀。
我方的骑兵宛如死神手中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颗头颅或残肢断臂滚落于这片焦土之上,鲜血染红了大地,景象惨不忍睹。
没过多久,两军便遭遇惨败。无奈之下,两方的军阀长官只得拿出大量的钱财和割让部分领土来求和。随后,我方开始在新辖区的边界处修建起一系列的了望塔和哨亭等防御设施,以便更好地管理这个新纳入的辖区。
我们凯旋而归,帕夫柳克前辈亲自为我们俩颁发功勋奖章,我的军衔再一次提升了,当晚,城区内灯火通明,为庆祝此次凯旋摆酒设宴,当然每当这个时候,总会有仇家趁乱找上门来,试图做些刺杀高级将领或者领主的事情。
(帕夫柳克视角)
在那场激动人心的会议上,娜塔莎与夜莺这两位卓越的侦察员受到了表彰。他们凯旋归来,犹如胜利的英雄,理应痛饮美酒,畅快淋漓一番。我和格鲁伯举杯畅饮,沉醉于胜利的喜悦之中,同时也热烈地探讨着辖区未来的繁荣发展之道。然而,沉浸在欢乐氛围中的我们,并未察觉到一个神秘而鬼鬼祟祟的身影已悄然潜入辖区。
酒精渐渐蒙蔽了我们的双眼,我和格鲁伯都醉得一塌糊涂。仆人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们回到各自的卧室,让我们安心休憩。可谁能料到,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竟然钻进了我的衣柜里。
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正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突然,衣柜的门轻轻地打开,一个身着府内女佣服饰的女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边。她的袖子里隐藏着一把锋利的短剑,闪烁着寒光,显然是准备给我致命一击。就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刹那,一颗子弹如闪电般袭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短剑的剑身。短剑发出清脆的声响,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女人惊恐万分,瞪大了双眼,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在这紧要关头闯入房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瞬间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跃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瞪大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只见到娜塔莎手中的枪支缓缓地冒出一缕缕细微的白色烟雾,犹如一条白龙在空中蜿蜒盘旋。她的目光紧接着便锁定在了那名女刺客的头部,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从衣架上取下一把手枪,并抬起手臂,将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指向眼前这名女刺客。
此时此刻,门外的士兵们听到了突如其来的枪声,他们立刻如潮水般涌入我的卧室。眨眼间,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就已经成功地将那位企图行刺的女人五花大绑起来。随后,他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押送至审讯室,准备对她展开一场严厉的审讯。
"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是受谁指使前来行刺?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否则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娜塔莎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刺客,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冷酷与决绝。
然而,面对着众人的质问和威胁,这位女刺客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她不仅一言不发,甚至还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自信神情,仿佛在告诉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奈何得了她。娜塔莎可不会被这种挑衅所激怒,她二话不说,直接拿起刺刀顶住女刺客的脸庞。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位一直保持沉默的女刺客竟然突然抬起头,目光径直与娜塔莎对视。紧接着,她终于开了口……
“小妹妹呀,姐姐家里可是有着十几个孩子等着吃饭呢!叶夫尼根老爷说了,如果能把你们少东家的脑袋带回去,那赏赐肯定不会少的。怎么样,咱们一起合作吧!事成之后,姐姐可以多分你几成哦!”
娜塔莎听完这番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这位姐姐,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让你死得轻松一点。。。。。。”
娜塔莎的语气冰冷而又无情。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拼命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娜塔莎却迅速挥刀刺向她的左手,将她的手死死地钉在了审讯椅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鲜红的血迹。女人惊恐万分,浑身颤抖不止。
“看到了吗?之前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和我们少东家过不去,现在他们就变成了这样子。你想不想也来见识一下?”
娜塔莎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起步子转过身去,用佩剑的剑柄轻轻挑起身后墙壁上的一块麻布,布里包着的东西着实把女刺客吓了一大跳,女刺客一眼就认出了它们分别属于瓦西里和约翰·史蒂文头颅制成的标本。
女刺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不。。。不要啊!"
女刺客发出一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拼命地摇着头,试图否认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娜塔莎并没有理会女刺客的求饶。她冷漠地拔出刺刀,将其放在一旁,然后示意狱医上前为女刺客处理伤口。狱医从容不迫地走到女刺客身边,开始为她包扎治疗。
娜塔莎则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眼前的场景与她毫无关系。她的眼神冰冷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无情的决心。完成任务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最后,娜塔莎转身径直走出了审讯室,留下了那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女刺客。门缓缓关闭,审讯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