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愈发胸闷了,不知道是不是束胸缠的太紧了,以至于都到她这个修为了,居然还会觉得胸闷。
看着面前呼吸急促,酥胸剧烈起伏的池清月,顾南山眨了眨眼睛道:
“所以,师尊,这个应该比突破更重要吧?”
听到这话,池清月呼吸一滞,然后默默转过脸去,不想再看面前这个满脸得意的徒儿。
玉手一抛就将腰牌扔回给了顾南山:“这是你自己获得的机缘!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顾南山耸了耸肩道:“那自然是给师尊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将腰牌塞回池清月手中。
看着重新回到手中的腰牌,然后又看了看眼前这没个正形的徒儿,池清月目光一凝,语气也变得严肃:
“你可想好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听到这话,顾南山似是有些诧异:“这有什么可反悔的?莫非给了师尊后,我们以后想学了,师尊难道不教吗?”
池清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徒儿,似是想在他的眼中找出一丝犹豫。
但她盯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半点犹豫,顾南山的眸子依旧是那么清澈且真挚。
良久,池清月才松了一口气,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只要你愿意学,我自然是愿意教的。”
只是!你们这些天才说不定领悟的比我还快!到时候我真的能教你们吗?
这句话她只是在内心吐槽,并没有说出来。
池清月突然感觉有些惆怅了,弟子的天赋太好也是一种烦恼啊!
而听到池清月的话,顾南山笑了笑:“既然师尊会教,那我还后悔什么。”
池清月再次看了自己徒儿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
“明日去功勋殿领五百块灵石,这是对你的奖励。”
说着她便起身准备离去了,她得尽快去将那一式天阶武技给临摹出来。
不然的话,等这块腰牌的灵韵之气散了,那这一式天阶武技便也会跟着彻底磨灭。
……
等池清月走后顾南山面色一板,眼睛一斜:“刚才是哪几个在笑来着?”
苏南秀不动声色的将脸扭到一边去,白婉君则是眼波流转,吃吃笑道:“公子想要如何惩罚妾身?”
“罚你们今晚都不能进我屋!”
白家两姐妹微微一愣,相互对视一眼,眨了眨眼睛。
下一刻,两个小玉瓶便被风托着悬浮在她们面前。
白家两姐妹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小玉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果然!
接下来顾南山的话证实了她们心中所想:
“这两个是洗髓液,你们先准备一浴桶水,然后将洗髓液倒进去,再然后脱光了衣服,进去泡一夜。”
“第二天你们应该就能修炼了!”
白家两姐妹抿着嘴,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悬浮在面前的小玉瓶,然后直接双膝跪在地上:
“多谢公子垂怜!”
见她们俩的动作,顾南山有些无奈,都是封建陋习,动不动就下跪。
他叹了口气:“起来吧!都跟了我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我不讲究这些。”
白家两姐妹听话的站了起来,然后神色恭顺的走到顾南山身边,一左一右的依偎着他。
顾南山眨了眨眼睛:“你们这是干嘛?”
白婉君凑在顾南山耳边吐气如兰道:“公子只是说晚上不能进屋,可没说白天也不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