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肏她了,一下又一下地拔出插入,前后耸动。
她使劲地吞吸,小嘴微张着轻轻呻吟:“啊。。。啊。。。”
他说:“珊珊好紧。。。”
“水好多。。。”
——
她被肏得扬起头,绷紧又散开地痉挛,高高地吟了声:“受。。。受不了了。。。蒋先生。。。嗯。。。啊。。。”
他拔出来,压住她,含她微张的唇瓣,柔软无助的呻吟被他吞掉,她在簌簌颤抖中被吻得安静下来。
双腿再次被打开,他再次闯了进去,继续刚刚未结束的运动。
风歇雨停时,她的水喷涌了三次,下身被肏得又湿又烂,穴口糊着新鲜滚烫的白浆。
蒋庄河率先下床,从床头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情绪饱满地对尚瘫软在床的人:“午饭应该差不多了,珊珊,起来吧。”
她软成无骨的动物,撑了半天才半支起身,乌黑青丝垂散在光裸的肩上,素手从手臂处捞回滑落的肩带,缓缓地有气无力地挪到床边,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明明只是被肏了几下而已。
果然身体瘦了,能量都跟不上。
蒋庄河心底摇头,上前过来抱她。
等两人坐到餐桌前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饭菜丰盛,让人胃口大开,董珊珊瞄了旁边的蒋庄河一眼。
蒋庄河拿起筷子夹了口面前的菜吃进嘴里,她这才紧随其后地拿餐具,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连之前学得礼仪都顾不上了。
蒋庄河吃了几口就停下来看她,皱起眉心,料想到她不仅没好好吃饭,恐怕每顿吃得都很随便。
有点不乖。
。
天空还飘着雨,董珊珊饭后就转去了花房,花圃的地被翻过,送她过来的赵松说仓库里存着花苗,只等她挑选过后移植过来。
于是她转去了仓库。
她要先挑选花房里的花。
她喜欢乒乓菊、喜欢满天星、喜欢百合和苍蓝,喜欢向日葵和茉莉。。。她想把花房装饰得五颜六色,想要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充沛绽放的花朵。
袁棋来找蒋庄河喝茶。
蒋庄河正在窗前看书,他进门咋呼道:“我说公司怎么找不到你,原来猫在这儿陶冶情操。”他撇嘴,“你兴致可真够好的。”
蒋庄河收起书,冲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
袁棋非常自觉地坐下,抬手取过茶杯,顺手将一旁泡好的热普洱倒进去,浅尝一口后,才在室内逡巡片刻:“珊珊呢?”好久没见,怪想的,心痒,就想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