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闹,“那是我刚买的IPHONE4S!你……你赔我……”
到最后,被来人满身的杀气,硬生生吓住,连申诉权利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叠钱,摔在她手里。她惊得张大嘴,再不言其他。
佑夏红了眼眶,低着头盯着眼前的衬衫。
耳边是那道冷得像冰一样的声音警告狼狈的跌趴在地上的覃芯渔,“滚!再敢找夏夏的麻烦,我会让你们覃家和井家都混不下去!”
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仿佛铁锤砸在覃芯渔的心头,让她害怕。
却让佑夏心安,也让她再无法伪装心里的惊慌,眼泪纵横。
是他……
裔琛……
她的、裔琛……
他没有走远。
他还在。
他在她最狼狈,最难过的时候,像天神一样突然降临,将她牢牢护在臂弯里,让她不用承受更多的伤害……
“裔琛……”她不住的喃喃着他的名字,整个人埋在他胸前,双臂颤抖着,情难自禁的环住他的腰。
那样用力,那样紧密,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嵌进他身体里。
即便,她现在狼狈得不堪入目;即便,她现在浑身湿透了,会黏湿他。
可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颤抖着,只想在他怀里汲取更多的温暖,只有他,才能给自己的那种温暖,只有他,能让自己连同心都暖起来的那份温暖
佑夏的动作,让付裔琛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秒,他吸了口气,已经收起双臂,将她用力回拥住。
带着淡淡胡茬的下颔,抵住她头顶。
“没事了,没事了……”他暗哑的喃喃着,轻声安慰她。嗓子像刀割一样疼,所以连同嗓音都很艰涩。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抿着唇一语不发。
佑夏只将自己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不问,任他带自己离开。
周围的人还在指指点点,覃芯渔气红了眼,但,现在,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仿佛,一切恶毒的谩骂、误会,在他出现以后都变得不再重要。
她都可以承受……
他抱着她,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她小心翼翼的放进副驾驶上。
关上车门,他边绕到副驾驶,一边脱身上的外套。拉开驾驶座的门时,边开暖气,边和她说:“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已经湿透了,再穿下去会感冒。”
佑夏乖乖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几乎能拧出水来。
付裔琛将暖气拧到最大,从后座上捞过干毛巾过来递到她手上,“先擦一擦脸,我带你回去处理。”
“嗯。”她这狼狈的样子,也不能回家。
思远回来了,见着她这样一定会被吓到。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肩上一暖,他的外套沉沉的覆在她肩头。
她垂下眼去,红了眼眶。
能感受到头顶他深沉复杂的视线。
她的心,轻轻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