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苍逝(镜邪殇的字),你来试试这杯酒如何。”一直沉默不语的镜邪殇被申思盯上了。
镜邪殇拿起酒杯说道:“杜康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花阡陌又开始摆弄他的文采了。而申思却笑了笑道:“错了。这不是杜康酒。”
“有饭不尽,委之空桑,郁结成味,久蓄气芳,本出于代,不由奇方,这杜康酒没错呀!无月(申思的字)你不会是记错了吧。”花阡陌还是在摆弄着诗,夺过镜邪殇手里的酒说道。
宇昼拿过酒,闻了闻道:”是的,这个不是杜康酒,是杜康酒里参了一分青稞酒,虽然只有一点,但还是能区别的。”
申思有些微楞,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这一局是苍逝(镜邪殇的字)输了。申思你提出你的要求吧。“耶律隆绪眯着眼,缓缓的说道。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申思。
“袁漾,这杯酒你来喝。”花阡陌殷勤的将酒给了袁漾。他的兔子脑袋歪歪的看着袁漾接过的酒杯。“我认输,我不会饮酒。”袁漾的话一出,这叫人很不可思议。他不会饮酒。
“行之(袁漾的字),你不再考虑考虑。”花阡陌问道。
“我认输。”袁漾再次说道,语气里已经含有深深的怒意。“可是……”花阡陌很想再继续问下。可是袁漾已经超越了一般的不理智,把酒杯摔在地上,眼里透露着愤怒。这完全不像平时的袁漾。温文儒雅的他现在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很愤怒的将酒摔在地上。
“行之”凤幽篁说道。。。。
“对不起,在下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说完袁漾已经消失在所有的视线了。这个酒根本不难,是白酒,最简单的酒味,就算不会喝酒的人也应该猜得出来,可是为什么袁漾的反应这么大。
“宇昼你干什么去!”凤幽篁见宇昼也要跑出去。“我去看看他”宇昼心里总觉得袁漾今天的行为很不正常,应该说是最近几天,难道他的更年期也提前了。一边想一边寻找那白色的身影。
[惊讶]
宇昼一边走,一边寻找,可是却一直看不到袁漾的身影。整个六艺书院特别安静。而宇昼的气喘声却特别大。
“袁漾,你究竟怎么了。”宇昼喃喃道。
可是袁漾却已经走远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哭声喊声一片又一片。。。。
”娘,你醒一醒,你醒一醒”
“他不是我爹,我恨他。。。”坚定的眸子里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一个妇人拿起藤鞭,重重的打在一个少年的身上,流着眼泪,一边打一边说:“漾儿,你知不知错”
“不知”坚定而不屈的声音。“知不知道”又是一鞭,女子狠心的打了下去。少年闷声不吭道。可是雪白的长衫上早已是血迹斑斑,鞭痕一道道的触目惊心。女子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一直打着,直到没有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
“老天爷!告诉我为什么。。。。。。。。”袁漾仰天一吼。整个人已经瘫倒在湖边了。披散的长发凌乱的落在地面,而白色长衫早已是污垢。由原来的黑色眸子渐渐的变成了深紫色,带着几分魅惑与萧条。手指上沾染上了泥土和血。
而在不远处的宇昼却擦肩而过。而没有发现倒在地上的袁漾,只是一味的在不远处的森林寻找。没有呼喊,没有高叫,宇昼只是想凭着自己的感觉而走。
“准,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只苍鹰急速的站到了宇昼的肩上。高傲的抬起了鹰头。
“难道……”宇昼双眼睁大,可是还没有说出话。“相——公”粉色的身影已经挂在了宇昼的身上,还不断的晃了晃。
果然,是冰凝!
“相公,我来了,看到奴家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