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的好!”
面对如此激烈的打斗,四周围爆出阵阵叫好声,有的人甚至跳到桌子上观看这刺激的肉搏战。
舞台上的dJ也很识时务,播放了一首“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全场瞬间爆燃起来。
打斗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就在音乐停止时,地主的一个手下,拽着用力挥舞拳头的地主道:“大哥,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不论是华夏人,还是倭国人,闹出人命那都是大事,地主就算再有后台,也怕把事情闹大了,不得不放下紧握着的拳头,然后冲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矮个男子,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不是狂吗,还要找领事馆,老子打的你妈都不认得你。"
虽然不能再打了,但地主的嘴可是没闲着,继续辱骂着矮个男子。
凡超又向前挤了挤,低头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矮个男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此时的矮个男子,全身上下都是血,嘴巴、鼻子、眼角、耳朵还有鲜血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着,衣服上,裤子上都是清晰可见的鞋印子,估计是倒地后被地主几人猛踹的。
凡超见状,使出一记真气,真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男子,发现矮个男子虽然血出了不少,脸也被打变形了,还折了几条肋骨,但心跳还算平稳,呼吸也相对匀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就在凡超探查矮个男子时,一旁躺着的田野一郎苏醒了。
田野一郎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摸他那张失去知觉的脸,他感觉整个脑袋都是麻木的。
田野一郎看着满手的血,当即坐起来,叫嚷道:“八嘎牙路,我是倭国商人,你们这样做是在犯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要打电话给我的领事馆,要让你们吃不了打包!”
田野一郎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意思,可真是难为这个倭国小八嘎了,急的都说起歇后语了。
看着地主铁青的脸,凡超心道,这句话这么有威慑力吗,不就是一个破领事馆吗,他田野一郎在华夏犯了偷鸡摸狗的事,就要受到华夏法律的制裁,还特么大言不惭,厚颜无耻的威胁我们华夏人,真是脑子有炮。
“有句话叫法不责众,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凡超对着地主几人再次道出精辟之语。
要说刚刚那句话地主没听出其深层含义,可这句话就算是个傻子都能听的出来。
地主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而后转过身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大声说道:“兄弟们、姐妹们,我地主就是个普通人,今天,这个倭国狗杂碎调戏我女朋友在先,用领事馆威胁我在后,这件事如果放在你们身上,你们会怎么做!”
“现在不是一百年前的华夏了,我泱泱华夏岂能任东洋狗杂碎随意欺凌,如果今天这件事,我地主选择了做缩头乌龟,那下次被欺负的可能就是在座的各位美女,就是在座各位男士的妻子、爱人。今天请大家给我做个证,这个倭国狗杂碎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算死了,也难以瞑目。”
“打倒倭国狗杂碎!”地主的一个手下,挥舞拳头,大声高喊。
“打倒倭国狗杂碎!”台下众人也纷纷响应,跟着大声呼喊,那气势甚是恢弘。
“特码的,我可忍不了,打倭国狗杂碎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还有我!”
台下,申请出战的男士一个接着一个登上舞台。
“你瞅啥呢,还不快上,别让我看不起你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算我家爷们一个!”
在地主激昂的演说下,在一众人的煽风点火下,在dJ再次播放起“大刀向鬼子砍去”的音乐下,在田野一郎那张惊慌失措的目光下,舞池被围的水泄不通。
望着眼前的景象,田野一郎的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来,他真不知道这群面目狰狞的华夏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田野一郎只感觉自己的头和一只大脚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而后他便感觉时间像是静止了,不,是他眼前的景象像是在慢动作播放。
他感觉他的周边是无数条腿和无数只脚,他们的脚上穿着外形各异,颜色各样的鞋子,看那些鞋子的大小,有42码的,也有44码的,它们正在劈天盖地的为他做着深度按摩,让他想起了东倭国的指压按摩。
田野一郎感觉有的鞋落在他的脸上、头上,有的鞋则落在他的胸上、四肢上,更有的鞋落在了他的裤裆上,他感觉全身都是麻木的,都是失去知觉的。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起飞了,他的思想也跟着飞舞起来,他甚至想到了东京,想到了父亲。
他曾记得父亲曾对他说过华夏这个国家,他说外曾祖父曾在华夏工作过,说华夏人都是懦弱的,是任人宰割的。他还说华夏这个民族并不团结,只要给他们点吃的,或者用刺刀顶着他们的喉咙,他们就按你的意思去做任何事!
可现在看来,外曾祖父说的都是骗人的假话,华夏人哪里不团结了,哪里任人宰割了。
最起码眼前这群华夏人,没有半丁点的惧怕自己这个东洋人,他们打自己打的甚是疯狂,就连他们踢自己的频率都是出奇的一致,蛮富有节奏感的。
他们一边殴打自己,还一边辱骂自己是倭国狗砸碎,八嘎,这真是耻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