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脑子不清醒,但又挣扎不开,只说:“御之,这样不好。”
“我爱姐姐,这样就很好。”他一口口喂着她喝下。
她视线躲避,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只能藏进他的怀抱中。
喝完糖水,他用身体环抱着她,手从白色的里衣伸入她的下腹,用大掌轻轻地帮她揉着。
即使盖着被子,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冷。
他身子暖,大掌的热气传到她的腹部,那种下坠的疼痛感好了许多。
关雎望着他的脸,想着要怎么劝他。
或许是太舒服了,她合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昨晚太痛,她没睡多少。
钟御之双目爱怜,他脸贴着她的脸,“姐姐。”
察觉到她睡熟,他才放开她,轻轻盖上被子。
关雎让他去除草,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他拜托林芝帮忙照看,才加快脚步去地里。
林芝看了会儿,青天白日的,没事。
突然听到有人说她家地里进牛去了,忙忙赶去。
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刘老三摸到了关雎家。
他特意等着钟御之走,谁知道林芝还在。现在林芝也有事走了,就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反正村里都传他睡了关雎,他不如坐实了这名声。
其实,自从上次在山里见到关雎,他几乎夜夜做春梦。
色胆战胜理智,他按捺不住了。
刘老三看周围无人,爬了进来。
屋子里的床上,关雎睡得正熟,压根没发现有人闯入。
“是谁!”一人大喝,跟着一跃跳进了院子。
刘老三绿豆眼一转,对上一个冷脸大汉。
见不是村里的人,他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你是谁?敢闯入我家!”
他想着这人也不认识,更不会知道这里是关雎的家。
张烈听了,满脸怒容,“你是个什么东西!”
刘老三猥琐的面容一动,“我是这家的男人!”
不由分说,张烈一刀向他劈去。
他用的是刀背,但力气大,直接将刘老三劈晕在地上。
人没死。
“夫人,”他收了刀,急忙忙往里走,“夫人!”
响动太大,关雎醒了。
一醒来,就对上张烈着急的脸。
他见她脸色白白的,一颗心也提上来,声音不自觉放柔,“夫,你,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