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又一次纠结这个问题,气愤道:“哪个野男人?”
“……”脑海里竟然一闪而逝那东方俊肆的脸廓。kanshun
好像总有一个念头在叫嚣着……
抹胸的白色丝绸浴巾遮挡,锁骨的白皙肌肤仍然美丽地裸~露出来……
他灼热的视线猛地下移!
某个勾线,热汗随着曲弧流淌下来,一滴又一滴,流连着黏腻。
这该死的女人,穿成这样给谁看?给那个巴兹尔?还是那个‘他’!
“跟我离开!”宫栩怒红的睁着眼眸,拽着她的手腕往外走。
至少这里目前很不安全。
到了卧房客厅,舒吻儿看见落地窗全部震碎一地,外面半空停驶着一架黑色直升机,费格雷正在里面接应,金发的卷发吹动……
夜幕犹如星辰大海。
美丽又汪洋。
宫栩将自己的风衣外套脱下来迅速给她穿上,动作霸道,“舒吻儿,以后你敢不穿衣服汗蒸就死定了!”
他很不悦的吼道。
“你有病我没病……汗蒸本身就是要脱衣服的,难不成你让我穿个大棉袄在里面汗蒸?”
“你敢顶嘴?”
“……”
他死死瞪着她,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掐着她的下巴,“我说不准就不准,现在跟我走!”
话落,要带她上直升机——
直升机梯间的自动红毯犹如魔法般弹下来……
舒吻儿刚踩上去脚差点就悬了个空,摇摇欲坠。
俯瞰望下去,而下面便是无尽的深海,不远处灯塔甚至还有放哨的赌场卫兵,只不过距离很远。
不得不说,牧野城给了她相当多的自由。
就连周围的卫兵都很少,应该是怕打扰她的休息。
宫栩阴鸷的眸泛着火意,吼道:“费格雷,那个驾驶员,让他开稳点!”
“宫先生,您声音小些……万一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力,我们……”费格雷抓着机内手把提醒。
五十分钟前,他们确定了舒小姐的具体位置。
唯一可惜的是地势复杂,而舒吻儿在赌城豪华套房的最里面,很难寻找。
后来,宫栩找了一架赌城专属的调配机过来。这种直升机没有任何声响,安静轻巧,缺点是只能乘下4个人,以及……只能开一千米的高度。
也就是说,他们此刻完完全全不能被别人发现!
想到这个问题,宫栩脸廓阴沉起来。
就在这时——
“咚咚咚……”房间突然响起敲门声,有女佣恭敬地道:“舒小姐,您出来了吗?少爷等您很久了,您有什么不舒服吗?汗蒸太久可是会头晕的。”
舒吻儿呆愣了下,某股黑玫瑰花香似乎不断引诱着脑神经颤动。
“舒小姐……”女佣声音忽然冷起来,“您在里面吗?”
“在,我没事!马上来。”她慌张下回应。
“舒吻儿,走!”他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际,莫名不爽,就要朝梯间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