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澡很快,从进浴室到出浴室,前后不超过10分钟。
但是,这10分钟于沈玄清而言是极其折磨的,她的眼睛和耳朵有自己的意志力和行动力,总会时不时往那边靠近。
最后,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她不得不戴起防噪耳机来隔绝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毛玻璃上的高大身形。
“有吃的吗?”
好不容易从禁忌画面中脱离,突然,一只大掌拍上了她的肩头。
她略挣了挣,将肩头从男人掌心下脱离,淡淡回应:
“你上午买的蜜三刀还剩几块,在茶几上。”
闻言,边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茶几处走去:
“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单独出门,要去哪里,必须得叫上我!”
他的语气偏硬,一副不容商量,不容置喙的态度。
葱白的指尖自键盘上抬起,她扭头看向他:
“为什么?”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肚脐眼下方处围一白色浴巾,与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肌肉偏厚,却又不似健美先生那般大块,也不似专业健身人士那般鼓鼓囊囊,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应该就是每块肉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力量,让人不容小觑又挪不开眼。
沈玄清迅速挪开眼,清了清嗓子:
“有异性在场,你能不能注意点!”
蜜三刀被丢人口中,边城大口咀嚼,待食物入喉,这才抽空从鼻腔溢出一丝不屑:
“大方看,不收钱。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
此时此刻,沈玄清想起了电动牙刷触碰口腔的酥麻感,她面上一热,脱口而出:
“那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我看了你的,你也看了我的,互不吃亏。现在。。。。。。”
说到此处,自觉话题走向不对,她停顿了几秒,试图扭转刚才的尴尬:
“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偏偏男人不上道,思路仍停留在上个话题,他起身走至她背后,俯视着装鸵鸟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得看回来。”
话音才落,粉色的耳珠瞬间红得滴血,限制级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沈玄清抿抿唇,目视前方:
“能不能正经点。”
边城知道这人开不起玩笑,也不经逗,是以他转身靠坐在床头,顺手点了支烟,托盘而出:
“这家老板娘应该和那些贴小广告的有业务往来,简单点说,老板娘还兼职拉-皮-条的活。另外,方妮可父母那边也不简单,他们有事瞒着我们。”
虽然直觉告诉她,方妮可父母有问题,但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再加上对方是方妮可的亲生父母,因此她没有往“坏”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