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还是冒着风险,不管怎么样就是要捡回那个小纸条。
结果捡到一半,就被老师抓个正着。
“那位同学在课堂上想干什么?!”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发出老鹰一样锐利的眼光。
丁卡只觉得头顶上有好多乌鸦飞过……
“我活动活动……”夏健伸了伸懒腰。
全班同学爆发出笑声,只有丁卡笑不出来,都怪自己丢偏了……
老师一脸的黑线:“教室是学习的地方,你要活动就去操场,这次期末你要是挂科的话真的就毕不了业了!”
夏健捏紧了小纸条藏进了衣袖里,抱歉的朝老师鞠了鞠躬。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算了,快回到位子上去认真听课。”老师叹了口气。
夏健灰溜溜的坐回了位置之后,偷偷将袖子里藏起来的小纸条在位子底下展开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提起笔又不知道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
丁卡听课听得迷迷糊糊的,结果什么东西轻轻的摩擦到脑门,丁卡心里一惊。又看了看书桌,什么也没有。抬起头就看见夏健砸呀咧嘴的朝自己示意,丁卡看了看地面上的纸条迅速的捡了起来,纸条上面写着:等会放学去烧烤店好吗?
丁卡打死也不扔纸条了,只是朝夏健点了点头。夏健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过头就认真听课了。
等到放学,教室里人都走光了,丁卡慢吞吞的收拾着书包里的书。以前陈莫都在旁边不紧不慢的等着丁卡慢慢收拾好书包,然后开车回家,或者是步行回去。丁卡望了一眼陈莫空荡荡的位置有些失落和想念,手上拿着一本书发呆了好久,夏健在丁卡眼前挥了挥手。
“你发什么呆啊?”夏健的影子被窗外投射过来的光线拉的很长,教室里的灰尘颗粒在黄昏的余晖下用肉眼都能观察的一清二楚。
丁卡环顾了教室的四周,盯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笔字,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那种感觉很不安,很恐慌,丁卡觉得陈莫如果不在自己身边,那么属于自己的安全感所剩无几。
“你干嘛要去烧烤店?”丁卡将书包背了起来,和夏健走出了教室。
外面草坪上的积雪融化了不少,许多地方湿漉漉的潮湿,夏健和丁卡走的是一条幽深的小径,路面上铺上了奇形怪状的鹅卵石,上面太光滑,丁卡不留意就踩滑了,幸好夏健眼快的拎了起来,不然丁卡就要把门牙给磕寒掺了。夏健故意把丁卡揽进了自己的怀抱,丁卡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还有一种巧克力的浓郁香气,夏健摸乱了丁卡乌黑的秀发,声音特别的有磁性,一般夏健发情的时候声音就特别的喑哑。
“你小心点啦~~~”夏健想亲亲丁卡的小脸,结果丁卡反弹的很快,与夏健拉开了好几米。
“知道了。”丁卡觉得很尴尬,必须保持距离!
“你身上怎么有股巧克力的香味啊?”丁卡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
“是吗?”夏健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衣兜里掏出一小袋的巧克力豆,可是巧克力豆都融化了,成为一种黏黏的黑色粘液,有点像草坪旁边的泥土。
“呃,不能吃了……”巧克力豆是夏健专门带给丁卡吃的,放在衣兜里忘记拿出来,结果今天气温回升的快,就被夏健捂化了。
“你去我妈烧烤店到底干什么啊?”丁卡很疑惑。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夏健反应很大,神情凝重。
“知道什么?”丁卡疑惑了。
“那算了,你就别陪我去烧烤店了……”夏健有些遮掩,很明显的想要隐瞒。
“你快点说啊!”丁卡急的抓紧了夏健的衣角。
“就是……其实是这样的,你妈不是在旁边开了一家烧烤店吗,结果几周之前突然就有人去闹事,吃了烧烤店的食物不说,还不给钱,更可气的是他们还乱砸乱扔店里的东西。本来以为他们这是在店里喝醉酒了,结果那帮人每周都要去闹几次,这也是听我爸说的,你妈也是不想让你担心才不说的,我今天去那里,就是替我爸去帮阿姨收拾干净店铺,回头就将店面转让出去……”夏健说话声音越说越小,看着丁卡僵硬的神情,有些后悔说出来。
“丁卡,你是不是在学校里惹了些什么人啊?”
夏健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丁卡。
丁卡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一个人,那个人有着勾媚的丹凤眼,立体的鼻子,嫣红的唇瓣,妖娆的身姿,还有令丁卡影响最深刻的就是瘦弱的体格,那个人就是长得比女人还要柔美妖艳的严罗,一想到这里,丁卡全身发凉。可是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丁卡也不能轻易的下结论,可是自己也不得不怀疑严罗这个人……
丁卡和夏健满怀心事的出了学校的大门,丁卡闻见路上的积雪混杂着泥土的腥臭味,混乱的脚印狠狠的烙在干净洁白的积雪上,增添了莫名的扭曲感。灰蒙蒙的天空又下起了雪花,缤纷的灿烂,那些雪花融化在地面的积水里,最后的飘摇像是在哭泣……
不远处有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停在拐角处。
“那个高个子旁边的男生就是你们要弄的人。”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递给对面人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男生就是丁卡。
“这小子看起来还不错嘛,细皮嫩肉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哥几个多折腾一会~~~”
满脸横肉的胖男人嘴里面发黄的牙齿沾着白色黏糊糊的唾沫,特别的恶心和猥琐。
“你们使劲CAO;要CAO都久就CAO多久,出了事情,有我们老板顶着,就是一点,不要把人给CAO死了,知道了吧?”
“你们老板跟这小子有什么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