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等我把碗洗完了,什么没忙完的家务都可以交给我。”
霍景川说着,洗碗的速度都变快了。
洗完,倒水,无意间发现自家菜园里的白菜长势很好,就连之前烂掉的洋葱都长出了厚重的叶柄。
“晚宁,你这是天天浇水除草吧?”霍景川看着菜地,“我走的时候,菜才发芽呢。”
“我买了肥料,淋了水。”
家属院的军嫂们看到自己菜园子的菜长得不好,经常送菜给她。
为了回礼,她脑袋都炸了。谢晚宁不想欠人情,就大晚上浇了灵泉,寄希望它们争气点。
洗了碗,霍景川又打水把房间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
他不是洁癖,他就是习惯性地勤快。
就连家里的被褥,都要随时晾晒,然后折成豆腐块。
但他只严格要求他自己,不要求她,这点儿就很好。
“景川,吃西瓜——”
谢晚宁把放在井水里的西瓜捞出来,捧着进屋去找霍景川。
发现他人已经在被褥上睡着了。
原本是要跟他谈谈妇联留下来的难题。
然而看他困倦成这样,谢晚宁也不好打扰。
她走过去,把外套挂好,盖了被褥,就出了门。
海姆立克法已经大肆推广,等她联系文院长,让医生同战士们宣传一下,此事就可以告一段落。
“墨宝,我要去供销社买点儿东西,你爸要是问起,你就跟他说一声。”
鹦鹉墨宝从墙头飞到鸟笼边。
“没问题,没问题。”
“再见。”
“bye。”
我去,外语?
这鹦鹉墨宝学舌的能力愈发强了。
谢晚宁提着篮子,去供销社,刚好坐的补给车。
补给车上也有一些军嫂。
大家都是认识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尤其是提到海姆立克法,大家都表示受益匪浅。
“嫂子,你要觉得好,以后回了老家,记得跟自己的亲朋好友也提一下,那样的话,也不枉费我们在部队的努力。”
“谢神医,我早就打电话告诉我爸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