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时忙学业,出了学校前一两年忙事业,后头不那么忙了,倒也有人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但都在短暂的相处后无疾而终。
她们无一例外觉得我人很好,性格也不错,只是很难懂。
连着被发几张好人卡,渐渐的给我介绍对象的就少了。而我也没觉得一个人有什么问题,单身了这些年。现在想想,南弦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觉得我的性向有问题吧?
“做过吗?”冉青庄下到地面,又问了一遍,眼里没有任何戏谑的成分。
他这么正经,搞得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下流,把“做”的含义给弄错了?
“你是指什么?”我总得问清楚,免得出乌龙。
他的视线从上往下,缓慢落到我胯间的重点部位,笑了:“你觉得还有什么?”
明明是毫无实质,没有重量的目光巡礼,我却有种被什么东西勾了下的错觉,局促地差点拿手去挡。
“做过怎样?没做过又怎样?”这和明天的行动有什么关系?
冉青庄伸出拇指指了指浴室里唯一的那面窗,道:“那扇窗只能往外推三十度,不够我迈一条腿的,也没有合适的落脚点可以下去。”
他的卧室外头倒是有一根雨水管可以借力,但这里是十六楼,而且除了浴室,整个房子都密布监控,就算能出去,又怎么能瞒过监视器那头的人?
好像能听到我心底的疑惑,冉青庄接着道:“所以我需要你……跟我合演一场戏。”
我集中注意力,不敢有一丝懈怠:“怎么演?”
“你得让所有人都觉得,那个时间段我哪儿都没有去,我和你在一起,在床上,在……”他直直盯视着我,停顿了片刻,极轻地吐出两个异常粗鲁的字眼。
我睫毛颤抖着,不受控制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这种时候,我会非常讨厌人类过于优秀的想象力。几乎是冉青庄说出地点人物的下一秒,我的脑海就开始自动生成影像,到他说出“干什么”时,影像也在干什么。尖叫着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那副画面刻进脑海深处,直挺挺的杵在那里,彰显着自己突出的存在感,如无意外,会这么杆到我死。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手指盲目地抠挖着身后的瓷砖缝,我简单明了地概括自己的职责,“我需要制造你的不在场证明。”通过让别人以为我们一直在做些什么的方式。
“你做得到吗?”冉青庄问。
我现在有种游戏小白被电竞大神强拉上场参加总决赛的恍惚感。大神问我你行吗,我也想行,但难道这东西是只要知道怎么前进后退、理论知识足够就能胜任的吗?
“我不知道,我没和男人做过。”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做个补充,让他清楚一下我的基本情况,于是抬头道,“也没和女人做过。”
冉青庄挑起一边眉毛,显得有些吃惊。
“我……工作比较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感觉更尴尬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但我脸真的烧到不行。
所幸冉青庄并没有因此嘲笑我,静静伫立在我身前,半天没言语,看着我又像没看着我,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
“怎么……”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扯着胳膊大力按趴在洗衣机上。
弓着腰,我晕头转向地回头,冉青庄面无表情站在我身后,推高我的衬衫下摆,踢开我的两腿间距,以一种训练我打枪的严格态度要求道:“那就学一下。”
开枪我还能学,这东西要我怎么学??
不等我将疑惑问出口,冉青庄掐住我的后颈,强硬地把我又给按了回去。
脸颊贴住洗衣机冰冷的机身,与此同时,背脊被灼热的大掌由下至上抚过,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等……”什么啊?难道他准备亲自上阵让我“学”一下?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但就像蚂蚁无法撼动大树,我也没法撼动冉青庄分毫。
他死死地钉住我,让我维持着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透过薄薄布料,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我。想象力再次发挥作用,那可不是我能招惹的大家伙。
我开始颤抖:“不要……冉青庄,你先停一下唔嗯……”
他俯下身,直接用行动回答我,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廓上。
湿润的,疼痛的,干燥的唇上下摩挲时,又是麻痒的。
他玩弄着我的左耳,用各种我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技巧对它。我无助地抓着掌下洗衣机平滑的机身,想要找一个能够让我抓住、依靠的点,但一无所获。
我只能将手探向身后,试着去推开他,却在触碰到他腰侧硬如岩石的肌肉时,被一口含住了耳垂。
指尖痉挛,我挺了挺腰,一瞬间失了力道,手指改而无力地攀扯住他的衣服,攥进掌心。
沉重的身体更挤压过来,拉链被拉开,内裤扯到一边,冉青庄掏出那根半硬的东西,完全不给我反应时间就开始熟练地做起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