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烟墨却是满脸的看戏表情。悠悠说道:“贤婿,你何时又多了一个姬妾?老子怎么不知道?你不是不好女色吗?难道是你娶不成我那干闺女,忽然就转了性了?”
枫逸影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互相之间的糗事倒是从来也不隐瞒对方。
他瞪了何烟墨一眼,道:“什么转性不转性的。我是一时喝多了酒才……”
“哦,哈哈,原来是酒后乱性啊!咦,不对,你小子似乎酒后也不乱性的!我记得前两年我想撮合你和我的小妹子,把你小子灌醉了,和我那小妹子关在一个屋里,结果什么也没发生!老子还被你臭揍了一顿。我那小妹子也伤心远嫁了……”何烟墨想起了往事,忍不住揭了他的老底。
枫逸影却是神色一动,他对那件事,自然是有印象的。
何烟墨有两个妹子,一个嫁到了宫中,就是哪位很得宠的何贵妃。一个就是他的小妹。
没想到他还是注意到了!
何小妹当年对他一见钟情,想尽了法子要嫁给他,但他对这位何小妹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而她又是自己好友的妹子,他自然是不想耽搁了她,死活不答应。那何烟墨就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他清醒之后,直打得何烟墨金光闪闪,瑞气千条。好几天没下床。
叶无暇听他们谈谈说说,不由大急,她唯恐枫逸影会不认账,忙道:“王爷,臣妾,臣妾可是真的……”
枫逸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倒不必急躁。我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瑾,道:“想必已有人验过她的身了,两位教习嬷嬷怎么说?”
苏瑾一躬身道:“回王爷,两位嬷嬷已经为叶姑娘验过身,她确实已经不是处子,而且在两年前就破身了。”
此言一出,叶无暇脸色大变,跳起来叫道:“王爷,她们是诬陷臣妾!兰妃娘娘不能见容,所以才想了这样一条毒计害我,我在没遇到王爷之前,确实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求王爷为臣妾做主。”、
枫逸影双眸炯炯看着她,冷冷地道:“这两个教习嬷嬷是宫里派过来的,可不是兰妃的手下。她们从来不徇私的!”
叶无暇大急,不顾一切叫了出来:“这么说,王爷也是怀疑臣妾了?可那夜,那夜臣妾都落红了,王爷你,你也是看到的。”
枫逸影淡淡一笑:“叶姑娘,那一天被子上虽然有血迹,但好像姑娘你的左手食指也有一道伤口……”
叶无暇脸色惨白,险些坐到地上。因为那一夜她虽然百般引诱枫逸影。但枫逸影却是死活不上钩,她实在没有办法,便悄悄割破了左手食指,滴了几滴鲜血上去,倒也不怕他不认账。
她当时感觉把受伤的手指隐藏的很好的啊,没想到,没想到他还是注意到了!
原来他们有一腿……
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强笑了一下,掩饰道:“王爷,臣妾原先是江湖人,手上有点伤是常情,你不能因为臣妾的手破了就,就不承认臣妾……”
枫逸影见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微微叹了口气:“叶姑娘,我本来想给你留些面子,却不料你竟然如此不知进退。好吧,我再告诉你一句,我这一次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夜东篱……”
这一个名字一出来,叶无暇猛地后退两步,脸色苍白如死,嘴唇翕张了两下,强说出了一句:“碰……碰到他又如何?我,我又不认识他!”
枫逸影悠然一笑:“你不认识他?他却向我说起了你,说了你们相识,相爱的经过……”
叶无暇一咬牙,跳了起来,叫道:“他,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一点也不爱他,是他两年前强行占有我的……”
这句话一出口,叶无暇自己就煞白了脸,她气急败坏之下,竟说漏嘴了。她想掩住口,却已来不及。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她,眼中的神情有鄙夷,有不屑,还有一丝淡淡的怜悯。
枫逸影淡淡地道:“好了,叶姑娘,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你可以走了。”
叶无暇没想到自己这一趟来居然是这么个结果,久藏在心中的美梦就这样被轻易打碎。她又是伤心又是失望,不甘心地道:“王爷,你……你真的忍心抛弃臣妾?臣妾虽然被那夜东篱霸占过一次,可臣妾一点也不爱他,王爷毕竟和臣妾也有一夜的夫妻情分,当真如此绝情?臣妾,臣妾知道自己身上有污,不敢求做王妃,做个,做个姬妾也可以,只要,只要王爷收下臣妾……”
枫逸影长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够厚脸皮!都到了这一步了,还不死心。看来他也只好拿出杀手锏来了。
“叶姑娘,我那一夜虽然酩酊大醉,但大体还是有些印象的。我记得并没有动你。当然,你如果还不死心,我只好去请宫里的掌刑嬷嬷了,这掌刑嬷嬷不但能看出你何时失了身,而且还能看出最后一次和男人同房是什么时间……”
某只鸵鸟……
这最后一个杀手锏一出,叶无暇是彻底没了戏。她两年前虽然和夜东篱有染,但她在武林大会上自见了枫逸影以后,一颗芳心便完全扑在了他的身上。她想法设法和夜东篱断了关系。一心一意要把枫逸影勾到她的石榴裙下。算起来她没和男人在一起,足足有好几个月了,如果那掌刑嬷嬷真的来了,那她到时只怕丢人更丢大了!
她的脸色忽青忽白,后退了几步,忽然惨然一笑,道:“逸王爷,原来你始终不相信我,所以才只让我拿了信物来逸王府,却不肯修书一封来解释我的身世,你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