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打开门的时候,李慕辰看着姜风嘴角的血迹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修养几天就好。”姜风点了点头说道,然后侧身从李慕辰身边走过。听到姜风说出的赌约,铁男脸色有点不自然,不过看到姜风走出去并没有逼自己立马兑现,铁男的杏目转了一下。
“什么资质?”看着姜风走出去,李慕辰转过头向铁男问道。
“如果真像元帅说的,他可以通过中药无损伤的调养自己体质的话。他的资质应该会成长到卓越甚至更高,爆发力卓越,潜力卓越。”铁男沉吟一下继续道:“其实潜力应该是否极,他刚才没有尽全力。”
“卓越就好不用填否极。”听到铁男的评价李慕辰脸上露出一丝喜悦,而铁男后面一句话让李慕辰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那就按现实测量来吧,至于的猜测我不会说出去的。”看到李慕辰的神色,铁男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华夏从有资质的评定以来,一共出现过三个潜力值到了否极的人,其中两个已经死亡,而唯一剩下的一个则成为的军方的禁忌——姜家的老大,姜志明和姜志远的姐姐,姜风的大姑姜志灵。被主席亲自颁发虎牙标志的仅存三颗虎牙之一,但在军方却很少有人提起,尤其是在虎牙大队中。
而铁男嘴中所说的否极潜力,是目前最高的潜力值评定。这里的否极并非指事物已经坏的了极限,美好就要来临。它所指的也是一种极限,但并不是指坏的东西。而是指一个人的潜力值达到了极致。这种极致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拥有这样潜力值的人只要培育得当绝对是一个让银河军界震颤的军人。而坏处则是,刚过易折,物极必反。一旦否极潜力值的人无法控制自己,那么他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无法估量的。就如那个离开华夏漂泊在外的姜志灵一样,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对心性的控制,再给华夏带来巨大危害之后,被华夏驱逐出去。
“我可以作保帮他外出申请的通过,但也仅仅是一票的赞成,钱家那边………”看到李慕辰眼底的复杂,铁男岔开了话题。
“钱家…。,这些年太活跃了。即使在军队中有些建树,但军队是军队,不是一个政客所能左右的。”听到钱家的阻挠,李慕辰露出了一丝冷笑。接过印有铁男亲自评定标记的磁碟之后,没有去看姜风,而是匆匆忙忙带着磁碟回了京北,想要姜风通过外出的审核,并且从此不用再过囚禁的生活,除了铁男的评定,李慕辰还需要向自己的一位老战友要样东西。
华夏军校,整个银河系最后名的军校之一。华夏最高学府,无论那一届的毕业生,只要出自华夏军校的无一不是精英。华夏军队中70的高层指挥官出自这里。在这里无论你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委员,乃至元帅。只要踏入华夏军校的大门,那你的身份和贫民学生一样,也是一个贫民,剥夺你一切头顶上的光环,一切从零开始,想要毕业只有通过学校审核一条路。从办学至今没有一个人是完全通过关系华夏军校并且毕业的。即使开始进来结果也只有两个,一是服从学校森严的纪律,通过毕业的审核标准,就此毕业。在这期间你不会因为身份受到任何的优待和放水。二就是你永远在华夏军校中呆着,要么退学,要么这辈子都别想毕业。华夏军校的校长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可以看在你父辈,甚至祖宗的面子上让你进来,养着你这个废物。但是我决不允许你这个废物从我眼皮子底下出去。既然是废物那就我帮你的长辈把你圈在校园中养着好了,想要出去丢人,要么扒了下华夏军校标志的这身皮,否则想要出去,门都没有”
整个华夏中也只有这位校长,有胆魄有底气的吼出这句话。并且没有任何人敢质疑这句话的执行的力度。曾经有一位考核老师给一个高官儿子放水,通过了毕业审核。第二天就在华夏军校的操场上,这位校长在全校老师和学生的面前,直接枪毙了这个老师。并且把那个已经拿到毕业证的学生揪了回来,关进了禁闭室三个月,期间无论谁求情,这个校长都会冷冰冰回上一句:“只要主席下令不让我做这个校长,那么华夏军校里面的事情,我一句话都不说。但只要我还在这个校长位子上一天,那么华夏军校就是我说的算,主席来了都没用。”结果这个高官儿子在华夏军校的禁闭室关了三个月,出来之后直接退学。但退学之后的他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除了在他父亲的关照下勉强被提拔到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之外,想要参与到主要位置岗位的竞争中去,就和那位华夏军校的校长说的一句话一样:“门都没有。”
这位校长就是仅存被主席亲自授予过虎牙勋章之一,李慕辰的老战友,或者说是李慕辰的老上级。华夏军界辈分最老,贡献卓越的老元帅——吴卫国。享年78岁,如果按第一次银河大战之后组建的华夏军校校龄算,不谈华夏军校的前身。华夏军校组建45年,而这个吴老元帅,做了30年的校长。从当初自己自动从元帅位置退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华夏军校任职。在这期间培养出来无数军界精英,政界高官,他说话的分量在整个华夏比华夏第一人甚至还要重三分。不过这位老人只管华夏军校这一亩三分地,无论是军界还是政界的事情,很少发表什么意见,近十年甚至从来没有走出过华夏军校的大门。
今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在华夏军校中的学生们终于松开了紧绷一个星期的神经,享受着盼了N久的周末。一个老人在一个中年人的陪同下,从华夏军校的大门口走了进来,老人戴着棒球帽遮住了大半的脸庞,但龙行虎步,一股征战沙场多年的沧桑气息在其行走间会无意中散发一丝,让有所察觉的一些学子们,停住脚步对着老人行一个标准的军礼。华夏校园内禁止行车,就算主席来了也不例外。华夏军校内有着整个华夏军校内部的公交路线,要么步行,要么坐公交,即使自行车都不准出现在路面上。
“呵呵老马首长又在煮茶呀。”在华夏军校后山,一处坐落在山顶的小型四合院中,一个带着棒球帽的老人和一个中年人出现在这里,一个看似管家模样的老人听到敲门声前来开门。看到来人之后露出一丝笑容。这个曾经拒绝过无数高官将军拜访的大门,今天没有一丝停顿的打开。带着棒球帽的老人笑着拿掉棒球帽,对着开门的老人显得十分的客气。但开门老人却瞎了一只眼睛,并且左臂的衣袖中空空如也,在这个连心脏都可以更换的年代,出现这样一个残疾人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但的的确确的出现在了这里。
“上好的碧螺春,我亲自到外面去给首长采摘的。”被称为老马的人笑呵呵的说道,把来人引了进去,来人正是李慕辰和他的警卫。
“慕辰又来蹭茶喝了”引进李慕辰之后,老马对着院内喊了一声。李慕辰露出开怀的笑容,看向正在院内的木桌前,聚精会神泡茶,头发已经银白,脸上带着几块老年斑的老人。
“大呼小叫什么,刚酝酿的茶境被你给破坏了,还泡个毛啊。”听到老马的叫喊,老人把手里的茶壶丢在了茶盘中,瞪了老马一眼。至于茶境的培养不是日积月累慢慢累积下来的,而是酝酿出来的说法,李慕辰和老马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情找我?”瞪了老马一眼,老人看了一眼李慕辰,然后把丢下的茶壶又拿了起来。
“呵呵,是有点事情找首长。”李慕辰笑了笑,然后把一张磁碟拿出来交给了老马,自己在吴卫国对面坐下。老马想要进屋去拿播放机,被李慕辰身后的警卫抢先一步,显然这里李慕辰常来。警卫对这里的环境也十分的熟悉,连东西放哪里都知道。
“这就是现在让军方争议的那个小子?铁男的亲自评价,为了这个你个老小子出了不少力吧?”看到显示中播放的东西,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