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山东男人一边戏弄地胡说着,一边将赵岚的上身稍稍抬起,用手捏玩着她的**,对着她的脸喘着粗气。
赵岚一动不动地斜依着车帮躺在那里喘息,她此时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会刚才自己失态的叫喊和现在嫖客嘴里那一口刺耳的山东话会带给丈夫什么样的感受,也根本不去在意山东男人对自己**的揉捏。
她要充分利用人家给她这宝贵而短暂的休息时间去慢慢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因为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仍然插在自己**里的**虽然没有刚才那样的肆虐,但依然在勃勃地跳动着涨大,火热坚硬的如同一根巨大燃烧的铁棒,她明白更勐烈的攻击很快就会来临,她必须调整好身体的状态,聚集起承受的勇气等待着他下一轮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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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着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后视镜一眼,但后面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滴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过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也是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老婆会被这嫖客如此折磨,赵岚痛苦的叫声就像是一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的心口。
在这个山东男人**的每一下,庄建海都像是自己在承受着那种刺骨的痛楚和冲击,他本能地紧紧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着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着这种极度痛苦的煎熬。
庄建海的脑子也变成了一片空白。
山东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感到她的**在渐渐地勃起,温暖的**也开始在轻微地收缩,而自己的**在里面也觉得异常憋涨,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于是将上海女人的两腿扯开,身子再次压了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地开始了活塞运动,继续着刚才暂时中断的动作。
这第二轮的**显然比刚才要顺畅了许多,被女人**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他的**一直坚挺无比,而现在有了温热的润滑,自己就可以放开胆子更加用力地冲刺了。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着每一下的**,山东男人都要相当大声地嚎叫着,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着其中的快感。
(八)
经历了强烈的痛苦,又经历了短暂的休息,赵岚的神志和精力都得到了完全的复苏,从插在自己体内那**的状态上,赵岚知道这个不安分的家伙要再次发威了,新一轮的攻击即将开始,不过对这次可能是更勐烈的**,赵岚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最痛苦难熬的时刻总算过去了……
果然不出赵岚的预料,伴随着山东男人一阵勐似一阵的起伏,**里灼热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她的哀号也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山东男人一边有节奏地做着**,一边将粗糙的嘴再次封上了赵岚柔嫩的双唇,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的嘴上搓揉着。
此时的赵岚只想尽快结束这样的蹂躏,她没有抗拒山东男人的任何一个举动,她只是想让自己如同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一般将这个过程走完。可事情的发展却使赵岚感到了一丝害怕。因为伴随着身体上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经受着一个强壮男人的攻击,她感到首先是自己的**对山东男人的揉捏居然渐渐有了敏感的反应,随之而来的是被巨大**填充**着的**也在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湿滑的淫液,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违背着大脑的意愿,正在朝着淫欲的深渊坠落…
…
()
而更可怕的是,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下体的感觉也开始发生着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居然渐渐变成了一种她曾经相当熟悉与渴望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时才可能出现过的性感愉悦的刺激。
天啊!这样的刺激竟随着山东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而且是来自**深处那种控制不住的渴望……上帝呀!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赵岚紧咬银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孔里发出的沉重喘息的声音就象**达到了愉悦时刻的淫荡呻吟,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而这样的声音,坐在前面的丈夫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啊……嗯……唔……唔……”
山东男人的舌头在她紧咬的双唇间徘徊,试图再一次强行伸入到赵岚的嘴里,这一次她没有反感抵抗,也没有扭脸躲避,而是依顺地接纳了他的侵入。
已经渐渐陶醉在享受中的赵岚似乎觉得山东男人的口臭和粗鲁也让她不那么反感了,在他的热吻下赵岚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她不由得伸出手臂,两手自然地勾住了山东男人的脖颈,非常主动地用自己香嫩的舌头缠绕起嘴里那条曾使自己十分厌恶的、充满了异味的舌头,而且还迎合着嫖客的嗜好,将自己的唾液一口一口地灌入到那张贪婪的口中。
此时的赵岚就象和丈夫**时那样,将自己的身体向对方完全放开,已然沉浸到一片由**带来的男欢女爱之中了。
驾车的庄建海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了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在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自己感到痛苦难堪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她在独自默默地承受着卖淫带给她身体的痛苦。是呀,那如同强Jian一般,向没有准备的**那么突然强行地**怎么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赵岚会适应的,刚结婚时,自己虽然小心翼翼,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自己那紧窄的**怎么也受不了男人**的进入,可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常常乐此不疲,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可是从刚才山东男人那趾高气扬的喧嚣和妻子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他猜想今晚妻子的第一次卖淫一定是遇到了一条巨大的**。在“新得利”,他从小云的嘴里听到过对自己**的夸赞,可在桑拿房里出入了几次,他才知道那是人家妓女讨好嫖客的常用伎俩。可就是如此,妻子赵岚还常埋怨他的东西太粗大,稍有超常的姿势她就会疵牙咧嘴地拒绝尝试,而言下不知这山东男人的玩意比自己能强多少?
不过仅从他的身躯和干劲上,他就知道了这家伙绝对是武二郎那样的勐人…
…他在心里一是埋怨妻子第一次做,怎么就不挑个身材矮小,性情温和的南方人?
二是担心妻子紧小的**该如何承受这山东大汉的**?
在赵岚的配合下,山东男人早已蓄势待发的**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娇小的上海女人身上用劲,搂紧她的肩膀,开始快速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随着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勐烈冲击,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庄建海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地数着男人**的次数,无聊地比较着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自主地搅起难敖的涟漪,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开来。而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这可是以往没有过的情形,难道?难道自己对妻子被人奸淫就会如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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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的**正向**推进的同时,庄建海的情绪也跟着紧张到了极点,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上涌,他感到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